样子,涉及到了授学,尤其是教授赵庆贺双卿有两人。 往往会变得格外严厉,只要有一个字出现了纰漏,少不了挨板子。 赵庆这段时间没少挨板子,听到贺双卿这句话,手掌隐隐作痛了,苦笑了一声:“以我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还要经常挨贺先生的板子,难怪你能够成为府案首,名师出高徒,额……不对,应该是严师出高徒。” 赵庆闲聊了两句,不再打扰了,转身离开了东梢间门口,走进了书斋里。 摊开海内鸿儒王心斋的著作《格物要旨》,细心研读了起来,尤其是对姚公亲手批注的一些文字,用心记在了脑子里。 姚公虽然没有明说收徒,得知贺先生开始教授赵庆泰州学派的学说,却给予了不少的帮助。 这其中也有贺先生的面子在,亲自去了一趟隔壁的姚公宅子里,索要了他亲笔批注的泰州学派典籍,交给了赵庆研读。 其他的泰州学派门生,只能通过姚公平时的讲学,根据姚公口述,记录下来姚公关于《格物要旨》等典籍的批注。 不过,口述哪有亲笔记录的清楚,赵庆对于泰州学派学说的理解不见得比漕水书院后院那些读书人深入浅出,但接触到的知识却比他们广泛。 赵庆整天和贺双卿打情骂俏,足够让泰州学派门生感到羡慕了,他们要是知道赵庆还能拿着姚公亲笔批注的典籍进行研读,恐怕肚子里的酸水都要冒到喉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