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这才松下心来,专心读书,准备参加今年的童子试。 眼看就要彻底的相安无事了,一名捕头找上了门来。 捕头昨晚去小汴京的汴京船娘那里喝花酒,脑子一热,把这个月的俸禄全都扔给了船娘。 手里没有银子,没办法回家交代,便想着从赵庆身上敲到一笔银子。 虽说迫于小汴京诗会魁首的名声,又有姚公贺先生两人的看重,但为了回家能有个交代,捕头还是咬了咬牙,铤而走险敲响了赵庆的大门。 捕头直截了当的说道:“本捕头怀疑你与李粮长一家被灭门有关系,跟我去衙门里走一趟,只要能够老实交代,保证你相安无事。” 老实交代不就承认杀了人,哪里还相安无事,直接就会被关进死牢等候秋后问斩。 赵庆心里一紧,还以为他真的查出来什么证据,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测。 坐在门房里的哥舒翰走了出来,一脸的凶相,以为事情败露了,想要把这名捕头给宰了以绝后患。 在后门校场看着的斛律光,默不作声的走了过来,从哥舒翰嘴里得知的消息,同样是有了杀了这名捕头的心思。 还没等他们两人动手,贺双卿从书斋里走了出来,轻蹙眉头,呵斥了一声:“姓刘的,勒索谁不行敢勒索我头上了,你就不怕回头告诉你娘。” 捕头睁开醉醺醺的眼睛,看见从赵家宅子里走出来的那人是贺双卿,又听到一句告诉他娘,顿时就醒酒了。 捕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嘟囔了一句:“是我记错了,把满桂记成了赵庆,你可别出去乱说,我这就离开。” 说完这句话以后,捕头立即匆匆忙忙离开了,没有再提起一点勒索银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