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兄弟瞧见三道菜,还有五大张豆饼,咽了咽口水。 哪里有半点断粮的样子,吃得比他们家里都好了。 王猪倌过来找优越感,结果被赵庆打了脸,附近还有不少村里的年轻人看着,当场下不来台了。 村里年轻人等着看赵庆出丑的好戏,没想到王猪倌出丑了,把他们逗乐了。 “王猪倌这回可丢人了,想用穷酸来笑话赵庆,结果他家里居然没断粮。” “看他怎么下台,丢人丢大了。” “哈哈,看来他这回只能认栽了。” 王猪倌听到村里年轻人的议论,脸上挂不住了,更让他难受的是,有可能影响他在村里年轻人里的威信。 王家是村里的大姓,他又是王家长子长孙,整个王家都等着他在宋村长死了以后,当上汾河村的村长。 毕竟宋村长家里的年轻一辈,在村里的威信都不如他。 王猪倌脸色铁青,气得他都开始胸闷气短,差点背过气去:“如果不是我二叔你家早就饿死了,过来给我磕头认错,不然你家别想去豆腐铺子做工。” 只有让赵庆跪下来认错,才能挽回威信了。 为了自家的活路,赵庆也只能跪下来给他认错,借来的豆子还不上,李清清就会用自己抵债了。 赵庆一点面子不给他:“一个小工让你当成宝了,你信不信,明天让你家的豆腐卖不出去。” 王猪倌没想到赵庆软硬不吃,自从成亲以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给他面子也就罢了,还敢威胁他了。 一个村里最穷的书呆子,还是没有同姓兄弟的孤寡都敢和他叫板,往后还能有什么威信,村里年轻人谁还听他的话。 王猪倌红了眼,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挑了赵庆的手筋,怒喝一声:“兄弟们,给老子.......” 话说一半,王家兄弟没有立即冲过去,反而是退后了几步。 王猪倌看着黄婉儿的黄头发,只能恨恨的说道:“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让王家的豆腐卖不出去。” 王猪倌没脸在这待着了,一肚子火气,带着王家兄弟们离开了。 村里年轻人头一次正视赵庆,看着过去经常受欺负的赵庆,一脸的佩服。 “小秀才厉害啊,王猪倌在村里称王称霸那么多年了,头一回丢这么大的脸。” “宋村长家的长子长孙要是有一半的骨气,不至于让王猪倌在村里称王称霸。” “有骨气!不愧是读过书的小秀才,等到我儿子出生以后,不去外村了就找你取个名字,规矩还和以前一样,一个名字十文钱。” 赵庆拱了拱手说道:“好说,看风水阴宅都行,已经把家父留下的几本书吃透了,保准没问题。” 自从赵庆父亲离开以后,汾河村的人取名字都去外村,瞧不上穷酸的赵庆,今天改变了村里年轻人的看法。 让他重拾了一些好名声,在村里年轻人里建立一些威信。 等到所有人回家吃饭了,赵庆一家人心情愉悦的吃了饭,本来心情就不错,村里恶霸王猪倌吃了瘪,心情更好了。 赵庆为了奖励菇黄豹的功劳,还给了它一张大大的豆饼。 天色黑了,赵庆折腾到后半夜这才睡觉。 李清清黄婉儿没有睡下,瞪大眼睛看了他一晚上,时不时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额头。 担心北大荒的另一个隐患,得了只能等死的疟疾。 一直到早上,赵庆始终安然无恙,身上没有出现忽冷忽热的疟疾症状。 李清清黄婉儿两女松了一口气,洗了一把脸,出去忙活了做着各自的事情。 黄婉儿走进灶台,准备做今天的早饭。 李清清吃力的挪开手磨,取出压了一晚上的豆腐,就在她掀开木盖子的一瞬间,当场愣住了。 “白豆腐!” “真的耶!白玉一样的豆腐。” 赵庆刚从土炕上起来,听见外面的惊喜声,笑着走了出去。 李清清一脸惊喜,摸着木盆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阿庆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只是加了石...嗯,居然做出了白豆腐。” 李清清心情过于惊喜了,差点说出了白豆腐的秘方,话说一半,又是忍不住喜极而泣。 李清清俏脸流过泪水,又哭又笑:“家里以后能过上吃饱饭的日子了,我也有个男人当依靠了。” 黄婉儿扑进了他怀里,小脸蛋贴在赵庆胸膛上,一脸的幸福,心里盘算着怎么持家有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