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恰好被您碰上,再这般无端地怀疑,婴婴就真的生气了。” 司徒霖得到答案不再说话,心满意足地笑着,目光渐渐失去焦点,眼皮阖上沉沉地睡过去。 待到圣人睡去,崔婴瘫坐在地上,喃喃地道一声“抱歉”。 抱歉,是我骗了你,我不是真的同你和好,一切都是骗你,只为找机会和离,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或许赶在你有皇后之前离开这里,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这段身份不对等的恋情若是能修成正果需要排除万难,崔婴只是个懦弱的女子,认清形势,她临阵脱逃,可是谁又能说她这般做是错? 崔婴缓缓起身,拿过帕子给沉睡的人擦着身体,心中有隐隐的歉意。 * 女子的青丝从肩侧滑落,她仰着脖颈发出压抑地嘤咛。 攻势愈来愈烈到了快要无法承受之时,一切戛然而止,身后那人不再有动作,事毕,将她扶起来贴心地替她整理衣物。 裴君如借着来月漾湖行宫也如愿见到司徒期,二人在假山遮挡下缠绵,此时她正靠在男人怀中无比依恋。 司徒期见着她这般难缠,也还是强制把人扶起来,要同她讲正事。 “咳咳,君君,期此次前来有要事想同你讲。” “三郎,你说的对,我不应忽略正事……有何事需要君君去做?” “给,御花园会进一批新草木,你照着图纸找到这棵,端午自有用处。” 司徒期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裴君如似乎总是能被他的任何情绪所吸引,不管是失意的司徒期,还是现在这样自信的司徒期,她都觉得看不够。 眼见着裴君如还在犯花痴,丝毫没有打开那叠密信的意思。 司徒期只好又咳嗽一声,唤裴君如回神。 裴君如还是在二人分开前仔细将那图中的植物记下来,当着司徒期的面把纸销毁掉。 她知道,自己在宫中委屈的这些日子,并不是白白受苦,很快就该结束了。 司徒期黄袍加身登记之日,她便是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