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题字,这样起到一个遮盖的作用,外面的男子能看到的就少一些。 在分组时因着卢琤琤和卢亦玦要去挑适合题字的纱窗材质,自然地分在一组。 沈遐州这次又失去和琤琤一组的机会,最后和李妙慈分在一起。 在去和兴酒楼这一路上,沈遐州都神游太空,一直在想事情。 李妙慈见着他情绪不好,抱着臂吐槽:“真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何要这般磨磨唧唧,看得我好生着急!” 沈遐州这才转过脸认真看她:“此话怎讲?为何要说遐州磨磨唧唧?” “司徒墨喜欢卢琤琤,悄无声息地去封地,都没敢同她明面上坦白。你喜欢卢琤琤,守在卢琤琤身边你也这么憋着不说,你比司徒墨还磨磨唧唧!” 沈遐州去摸自己的脸:“我有表现的这般明显?” “放心吧,别人还未看出来。只因我比较了解你,才能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李妙慈觉得自己有去大理寺查案的潜质。 沈遐州顿时垂头丧气:“我比不过五郎,遐州也不想比过,五郎和琤琤都是遐州的朋友,我不应该夺人所好!” “你夺谁所好了?那司徒墨他又没表白,琤琤又没答应,你想追边去追啊!这样唉声叹气,别让我看不起你……” 沈遐州望着李妙慈的脸,半晌没说出话来。 李妙慈在一旁叽叽喳喳鼓励他,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听进去。 “和兴酒楼的羊肉索饼好吃,你请我吃。” “为何要我请你?你们沈家没钱吗?”李妙慈抗议。 沈遐州嘴角漾起一抹笑:“你猜出来遐州的心事,本来要杀你灭口,现在你请我吃羊肉索饼,遐州就原谅你。” 李妙慈不满地嘟囔:“说杀你倒是真杀啊!行吧,本姑娘大发慈悲请某位情场失意的人填饱肚子,我请就我请!” * 卢琤琤和卢亦玦去了月漾湖旁一家有名的绣坊,几种料子各买了一些,回去准备写字试验一下。 二人琢磨一下,决定去星在水吃上一顿。 这几次来月漾湖都是在画舫吃些小食,没有真正吃过星在水酒楼的招牌菜。 二人挑了个临湖的包间,由小二引着进入房间。 “贵客,咱们星在水的招牌菜是鲈鱼鲊,鲷鱼脍,糖蟹,河虾羹,主食有特色荷包饭,招牌酒是月漾独酌。” “月漾独酌?这酒名倒是新鲜,那我们二人喝不就破坏了独酌的意境?” “回客人,独酌是指喝下这美酒,好似世间只有美酒和您。” “这么神奇?先来两小坛。”卢亦玦酒量不错,她自己一人能喝八两,两小坛才五两,她给琤琤留一杯,自己全喝完都没问题。 店小二过会儿就叫人来上酒,她们也没料到,进来的竟是一位白衣书生。 那书生半披着头发,一副前朝文人的打扮,举手投足间皆是空谷幽兰般的气质。 卢琤琤好奇地问了一句:“公子,你是不是进错包间……” “回贵人,奴没进错包间,奴是为您斟酒的下人。” 她和卢亦玦对了一个眼神,卢亦玦请这位白衣青年也入座,陪着她们饮酒。 在聊天过程中,菜品陆续呈上来,小二见着白衣男子已入座,便热情地端来一副碗筷。 “贵客您好眼力,这是我们这边的头牌羁月公子,您看……” “咳咳,那就由他作陪吧。” 卢琤琤觉得这位和她上次在画舫中见到的那些花枝招展,会抛媚眼的小倌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位羁月公子谦逊有礼,伺候在一旁又毫无架子,三人分两小坛酒显然是不够,卢亦玦提议再要两小坛。 卢琤琤同意,她是不会再喝,要控制饮酒的量,醉酒再出丑可就没那么幸运被遮下去。 羁月公子帮她们去取酒来,迤迤然款步走出包厢,十分从容闲适。 那赏心悦目的容颜,让卢琤琤很满意:“亦玦阿姊,你说是不是因着上次咱们挑小倌,嫌弃之意太过明显,月在怀改变套路招来一批帅哥做陪酒。” 卢亦玦摇摇头:“不知,但这羁月是个美男,不过我看面相此人长得颇有些邪性。” “这是何意?” “他脸型流畅,是尖尖瓜子脸,这般小脸就显得有些女相,但浓眉,眉眼间距近,眉骨高,这飞扬的眉,却生得一双顾盼生辉的清亮眸子,还有毫无缺陷的鼻子和人中,配一张薄唇,这般妖孽长相,恐怕不是寻常人。” 卢亦玦观察长相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