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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我(3 / 4)


给教授留下好印象,好不好?我就是个反面的例子,为了一时之气,惹恼了辅导员,以至于到现在辅导员还不拿正眼瞧我呢。

泰戈尔还在继续嘀咕,说教授都问了,问他那小女朋友呢,怎么不来听课了,他竟然说那天谈话我被教授吓跑了,教授得负责。他说他现在就是带着教授的使命,来请我出山,跟他去聆听教授的课,好让教授享受被欣赏的感受。要不然教授不痛快了,全班都得不痛快!

胡扯,他就是吹成花来,我也不跟他入虎穴了。可他拉着我就去了教授的办公室,欺负我劲小吗?唉,我确实劲小了点,手无缚鸡之力,说得大概就是我这样的人,我哪能跟吃着汉堡,嚼着牛排长大的二世祖比臂力呀,我就如同一只小鸡般被这家伙拎着走了,一路还引来了不少侧目,我一想到那些个绯闻,赶紧乖乖得举手投降,表示自己会听话,千万千万再来给我演霸道总裁那一套了。

那个教授也是个妙人,见到我便惊喜得说小同学终于肯见江东父老了,这几天小同学没来听课,他讲课都觉得不得劲,仿佛缺了些什么。我垂头丧气得说教授,我已经答应您家夫人,绝不再瞎掺和了,所以今后不会来蹭课了。教授却说他家夫人简直是瞎掺和,见不得他受欢迎,见不得他有好学生,定是嫉妒他抢了她的学生。还盛情邀请我继续来听课,他很欣赏我的一些观点,又新颖又有想法,文笔还好,真是可惜了,怎么没有读商科,偏去学了中文。

教授听说我都读大三了,很是意外,看了眼泰戈尔,说你小子有魄力,敢对学姐下手了,有为师当年之勇。我看着俩人关系,似乎不是师徒那样的简单,后来才知道教授是泰戈尔外祖父的高徒,跟泰戈尔母亲是学姐学弟的关系,似乎教授当年也追过泰戈尔的母亲,只是没有成功罢了。

泰戈尔却矢口否认,说我虽大三,但实际年龄要比他小,我只能解释说我跳过两级,所以按照实际年龄,其实确实应该读大一的。教授更是称赞我了不起,小时候肯定是个小神童,要不怎么能连跳两级呢?还让我不要在意他家夫人的说辞,说他家夫人读书读傻了,读呆了,太死板,只要不影响专业学习,只管来他课堂来,随便蹭,随时蹭,他欢迎得很。同时警告泰戈尔,不能找我代笔,找别人也不行,再有下次,大刑伺候。

我是真心喜欢这个教授的课,幽默风趣,妙趣横生,听他的课对我来讲就是一种放松,所以,后来我便大大方方得去听他的课,我有种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感觉,原来的专业我只是将历史和文学联系在一起,再听了教授的课,我学着将经济跟历史、文学联系在一起,很多我不能理解的地方便能迎刃而解了,我明白了王安石推行的变法其实是北宋国库空虚的无奈之举,那时候老百姓手头无田,无田便无赋税可收,那么田都去了哪里了呢?都在世家大族手中,可是世家大族有的是办法逃避税收,要是再这样下去,老百姓便不是大宋的子民,而是世家的子民了,也许南北朝时期世家大族掌控朝廷的历史就得重现了,这才急吼吼得推行变法的,既为了充盈国库,也为了中央集权。奈何皇帝气场太弱,耳朵根子也软,身体也不好,寿命也不长,没几年新法还没怎么推行呢,便归了西,后头上来的小皇帝更是个不成器的,再加上前头皇帝底子也没打好,后宫女子没主见,在一帮代表世家利益的老臣的连哄带骗加吓唬下,变法被叫停,变法这件事最倒霉的就属苏轼了。我是真心喜欢苏轼,他是真有才,诗词歌赋样样都能拿得出手,也会生活,红薯都能让他吃得有滋有味,可他也是真倒霉,明明是状元郎的命,偏偏遇到欧阳修做主考官,明明是他的文章能得第一,却被欧阳修认为是自己学生曾巩的文章,为了避嫌,硬生生得将第一名划拉为第四名,沽名钓誉的欧阳修,爱惜羽毛的欧阳修,为了自己的好名声,就这样毁了苏轼状元郎的名头。黄州时的苏轼,杭州时的苏轼,湖州时的苏轼,惠州时的苏轼,儋州时的苏轼,当初有多辉煌,后来就有多落魄,乌台诗案后的苏轼,如浴火重生的凤凰,涅槃重生,脱胎换骨。虽然他不再锋芒毕露,却依然不合时宜,弯不下腰,低不下头,学不来左右逢源,在新党和旧党的夹缝里求生,以自嘲来聊以□□。他修佛修禅修道但骨子里还是个儒生,学不来避世的陶渊明,学不来潇洒的李白,一辈子在宦海仕途中挣扎,力所能及为老百姓做些实事,修过堤,治过水,开过田,种过地,甚至还研发了菜谱,真真是个妙人。我不禁感叹,时势造英雄,乱世出枭雄,苏轼碰上的时代应该叫什么呢?若他一身顺风顺水,时候还能成就如此不一样的苏轼呢?幸哉,不幸哉?who know?

我把我的这些想法写在我的作业里,哪知道第二天去旁听教授的课,教授却向我诉苦,说小同学的文章他夫人看了之后就骂他误人子弟,把她的弟子给带偏了,带歪了。我跟教授开玩笑,说您不是说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可见您家里头您比您夫人赚得少!教授却说我小丫头懂什么,这叫智慧:happy wife,happy life!

有次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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