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下我可闯祸了,而且是我不能承担的后果,我一路想要挣脱,奈何我身单力薄,最后被我的学生一路扛进了路边的一辆汽车。这家伙居然有车,居然一路把车开进了学校?这下好了,周一我必然成为校园八卦一员,要知道一到周末我们学校周边便会停了不少小汽车,都是来接我校的美女的,热闹非凡,引得众人频频回首。虽然学校三令五申让学生注意影响,但大学毕竟是大学,热情洋溢的大学生丰富的业余生活无可指摘,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人家谈个恋爱,学校还要插手不成。 可是我挣扎成那样,路过的人居然跟没看见一样?难道如今人都这样冷漠了吗?就眼睁睁得看着一个弱女子被欺负?真是人心不古,城市里的人都这样高高挂起的吗? 指望不上别人,我就只能指望自己了,我很是跟我的学生抗争了一番,成功一膝盖踢到了对方的鼻子,当场他就捂住了鼻子,可我还是看到了指缝里流出来的血。我想这下我有机会了,我一推开他就想跑,哪里知道他的战斗力是如此得强,即便被踢出了血,依然还是成功把我困在了车子里,一路绝尘而去。 我总算是感到了后怕,这下好了,上了贼船,哦,不,贼车,完了,今晚我能不能得全尸,还不一定呢。据说我这个学生身上是有命案的,要不是家里头有钱,早就在号子里改过自新了。 我一边紧紧得揪着安全带,一边偷偷觑着他的侧脸,好家伙,五颜六色,红的是血,黑的是我的鞋印,绿的是青椒,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想要把我的紧张咽下去。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路灯,看着陌生的街道,我抖着声音求他能不能开得慢些,我可不想交代在这样的夜晚,我才不过19呢,我连20都还没到呢。 我的那个学生斜了我一眼,冷冷得哼了一句,一如他以往的作风。我在心里嘀咕,这又是憋着什么坏呢?车子飞速得行驶在马路上,我判断了一下跳车的风险,估摸着要是开车门跳下去,我不死也得残。我如花一般的年纪,难道要躺床上一辈子?我犹豫了。 就在我犹豫纠结的当口,车子停在了一栋看着很华丽的建筑面前,霓虹灯闪烁下我认出了那几个字:宝华□□。娘的,我就说我这个学生不是个好人,这么小,就这么会玩,天哪,他不会在这里把我给办了?我又冷又饿又害怕,脑子都懵了,真的特后悔我扣得那个菜盆子。 我的学生将我交代给他的两个好兄弟,说了句‘看好她’,然后就转身走了。什么意思,他难不成还想让他的那两个好兄弟来办我不成。我见过这两个好兄弟,曾经来过我那学生的家,跟我照过面,嘻嘻哈哈得没个正形,虽然嘴里喊我‘小常老师’,可是那眼神,那语气,就好像是跟女孩子搭讪的口气一般轻佻,随意,所以我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这两位。 他们笑嘻嘻得问我把泰哥怎么了,对了,他们嘴里的泰哥就是我的学生,据说他的英文名就叫‘tier’,就是老虎的意思。又因为中文名字里有个泰字,所以他的那帮狐朋狗友都叫他泰哥,搞得跟□□老大一样,就差没在身上纹个老虎头了。 我没理他们,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只是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们,防止他们做出什么动作来。见我不说话,他们反倒笑了,说我不知好歹,这下可把泰哥给惹毛了,让我叫两声好听的,待会儿说不定还能替我求个饶什么的。我反而更是咬紧了嘴巴不出声,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见我不识趣,他们也没了逗我的兴致,自顾自得聊开了,无非就是在哪里认识了个漂亮的妹子,什么盘儿亮,条子正,还放得开,我瞅着他们似乎聊得尽兴,便悄没声得往门口挪,就差能冲出去,却被其中一人叫住,我只能支支吾吾得说我想要上厕所。哪里知道俩人却笑了起来,说妹子要上厕所何必出去,这屋子里就有洗手间。 我不愿在他俩的眼皮子底下被打量,所以毅然选择了洗手间,好歹门一锁,就我一人。我坐在马桶上,想着法子,怎样我才能毫发无伤得出去。却被砰砰砰的敲门声被惊醒,我要是再不开门,估计对方能把门给踹开,后果可就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了门。 门外是我的那个学生tier,其实我更想告诉他有个名字更适合他:泰戈尔,那个印度的大诗人。只是从品行上将我觉得还是算了,免得辱没了大诗人的名字。他已经换了身衣服,估计也洗了个澡,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也没什么味了,只是鼻子还有些红肿。他一把将我拉出了洗手间,然后把我扔到了沙发上,大马金刀得跨坐在茶几上,成功得把我困在了他的□□。 我抖着声音问他想干嘛?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说要跟我好好算一笔账。他明知道我是个穷学生,却还说那衣服是什么品牌的秋冬款,欺负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吗?还什么品牌,一点也不好看。 别说品牌,就是普通的衣服,我也赔不起,我兜子只有200,于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