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性,这是一场他付出了对价的交易,总得做个背调,才能放心投资。 他知道她的母亲已经去世,识趣地没问一句“后来呢”。 后来,说话声渐渐变少,许溪一杯接着一杯,喝完了一整瓶的酒。 许溪对酒也没有研究,只知道是很昂贵的酒,不然入不了柯董的眼。 “你是想喝醉了,好将我当做其他什么人,稀里糊涂对付一晚上吗?” 柯宙犀利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