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傅序斯双臂环着人,静静感受着怀里人温热的体温,除了那一次他误以为她服用了过量的阿普唑仑送她去医院的一抱,这还是这么时间以来他们最亲密的接触。 在抱到人的时候,傅序斯才明白自己心底有多么渴望她,渴望与她的接触,渴望拥有她。 此前他并不觉得自己是空虚的,直到遇见了她,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是需要阮绒的存在,需要她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傅序斯想着,手上又收紧了几分,将头埋在了阮绒的颈窝,深深感受着阮绒带来的温香与满足。 阮绒并没有听到傅序斯的回答,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腰上的两条手臂将她锢得更加紧了,紧得甚至可以感受到了几分疼痛。 阮绒皱了皱眉头,但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感受到了面前人情绪的不对劲。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阮绒任由着他抱着,柔声地问道:“怎么了?” 傅序斯闭着眼睛,贴在阮绒的颈侧,语气尽量平静道:“不要因为我的感情而带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阮绒缓缓瞪大了眼睛。 “你可以按着自己的心意做任何决定,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带来的结果都是我一个人承担,你不用产生压力,也不要因为对我的同情而可怜我……” 阮绒听不得傅序斯这样风光霁月的人这般卑微,同情可怜这些词语根本不能用来形容傅序斯,她急忙解释:“我没有……” 傅序斯微微一笑,在感情的世界里人人平等,不可能因为他是傅序斯而对他手下留情。 “我知道。”傅序斯抬起了身,用无比专注的眼神看着阮绒道:“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对于来自你的一切回应我都非常愿意接受,我愿意一直等你。” 阮绒出神地望着傅序斯,对于傅序斯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人都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他却给她许下了一个承诺,愿意一直等着自己。 傅序斯一直都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这是阮绒与旁人相同的看法,只要是亲口许下的承诺,一定会尽全力的视线。 所以阮绒丝毫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但是一件关于感情的事情,不是一件可以理性对待的事情。 傅序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也愿意信守承诺吗? 阮绒不知道:“你不用这样的。” 万一她之后意识到,她对待傅序斯根本不是那样的情感,白白耗了傅序斯的青春年华,那她就太罪过了。 傅序斯看着偏过视线的阮绒,温和一笑:“一切有你的时间都是值得的。” 阮绒的心跳一瞬间加快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进,进得似乎可以感受到彼此此时的心跳,一样的快速,一样的不平静。 傅序斯比阮绒高大半个头,身影刚好可以将阮绒笼罩住,不留一点的空间。 傅序斯看着阮绒垂着眸没有看自己,但是她频繁颤抖像小扇子一样的羽睫感受到她此时内心的波动。 傅序斯嘴角弯了一个弧度,他知道此时的阮绒不可能给到他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待阮绒的这一个答案。 他后退了半步,不想让阮绒有一丝被逼迫的错觉,他将空间留给阮绒一个人,自己将一旁散落的软尺捡了起来,慢慢梳理着。 而丝毫没有察觉到傅序斯动作的阮绒大脑正在快速转动,回想着自己爸爸妈妈恩爱的恋爱史还是几位哥哥嫂嫂的爱恨纠缠,顿时深有体会,怪不得每次哥哥跟嫂嫂单方面冷战的时候那般要死要活的,感情一事正是磨人啊! 阮绒的脑海中有两只贴着“接受”与“拒绝”地小猫崽正在互相打架,都想让阮绒选择自己的观点。 “拒绝”小猫崽殴了一拳:“男人只会影响我们干饭的速度!” “接受”小猫崽回踢一脚:“可是他是傅序斯,他有很多小鱼干!” “拒绝”小猫崽猛抓背毛:“男人都会花言巧语,机智的小猫咪都不会被骗的!” “接受”小猫崽狠咬耳朵:“可是他是傅序斯,他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的!” “拒绝”小猫崽龇牙咧嘴:“人都会变心的,他现在说得好听,之后的事谁知道呢,万一他有其他喜欢的猫了呢!” “接受”小猫咪委委屈屈:“可是他是傅序斯,我也喜欢……” 正当阮绒要拨开一直蒙在自己脑海里的迷雾时,腰上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异感。 她暂停了脑内大战,那一层迷雾似乎又重新笼罩了起来,阮绒暂且放任不管,低头一瞧,原来傅序斯已经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