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绒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被迫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阮绒有些不满地蹙起了眉头。 嗯?居然有人打扰她睡健康的美容觉! 要是腿少长了0.1厘米,她一定要拔光对方的尾巴毛! 阮绒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 家中的爸妈哥哥都知道她除了吃之外最爱睡觉了,一般不会来打扰她,就算真的有事,也不会这样子敲门,而保姆管家们也只会在她醒了之后征得同意,才会来打扫房间,怎么今天会有人这么砰砰地来敲门? 不会又是哪位亲戚家的小猫崽来找她玩了吧? 阮绒心有余悸地一哆嗦。 她自小就受小猫崽的喜欢,一来她家就喜欢粘着她,但猫崽到底年纪小不懂事,下手没轻重,经常在无意识间薅掉自己的宝贝头发。 想起之前不太愉快的经历s,阮绒深呼吸了一口气,下一秒就刷的一下就缩进了被子里,将扰人的敲门声隔在了被窝外面。 她不在,她睡着了,谁也别想叫醒她! 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眼皮也格外沉重,竟然就在嘈杂的环境中睡过去了。 * 管家陆伯摸了一把冷汗,手上拿着一串钥匙看向了身后的男人:“先生,叫不开门……” 陆伯作为这栋别墅的管家,自然有每一个房间的备用钥匙,但谁料到夫人居然把门反锁了。 眼下这个状况实在让陆伯自责,应该早点察觉出夫人的不对劲的,到底还是他没有尽到管家的责任。 要是夫人出了意外…… 陆伯不敢在往下想,转身又敲了门,试图能唤醒里面的人开开门:“夫人开开门呦,好孩子,千万不要做傻事啊!先生回来了,先生来给你做主了……” 而他身后的先生傅序斯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额前垂下来的发丝有些许凌乱,身着正装,还没有来得及换偿付,一副匆匆忙忙赶到家的模样。 傅序斯看着眼前紧闭的卧室门眸光一沉,叫住了陆伯:“陆伯,让个位置。” 陆伯往旁边让出了一个空位:“先生,这是要?” 傅序斯点点头:“陆伯当心一点。” 陆伯又退了两步之后,傅序斯便屈膝一脚踹在了门上,结实的门框瞬间就动摇了,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傅序斯又飞快补了一脚,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开,两人瞬即冲了进去。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又因为是夜晚,所以房间内更加的昏暗,傅序斯根据自己房间的装修模式找到了吊灯的开关。 亮堂的灯光骤然倾洒了下来,令人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傅序斯微眯着眼睛注意到了床上的鼓包,同时陆伯也赶紧上去叫人:“夫人?” 虽然屋里并没有什么血迹,但是陆伯的心还是不敢放下。 正当陆伯叫人的时候,傅序斯突然看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扔的一个药瓶。 傅序斯心底一沉,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而瓶内也空空如也,一颗都不剩了。 傅序斯内心有种不好的念头浮现,他赶忙叫住了陆伯:“快去叫救护车。” 陆伯声音一顿,也看清了傅序斯手中的药瓶上的名字,脸色一变,连忙答应了就去,着急忙慌之间竟还差点绊了一跤。 而傅序斯现在分不出别的心思关心别人,上前三下两下地就将被窝里的人挖了出来,被窝里的人穿着宽松的睡衣,因为他的动作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肩部,傅序斯别过去眼神替她拉了上去。 正当傅序斯想要抱起人的时候,床上的人儿似乎因此言的灯光不适地皱了皱眉头,难受得哼哼了几声。 傅序斯见这人还有意识,避免她再一次昏睡过去,赶忙就唤她:“阮荣,阮荣醒醒……” * 被人再一次从睡眠中叫醒,阮绒这一回是真的气急了,她咬了咬牙齿,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是谁猫胆包天地一而再地打扰她睡觉! 因为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她的眼睛罕见地模糊了几秒,只看到自己的眼前是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耳边也有一道陌生的声音一直在呼唤自己的名字…… 阮绒感觉自己的脑子仿佛一团浆糊转不灵清,身体也并没有因为睡眠消去疲惫,反而更加地沉重无力,仿佛下一秒就能到头睡去。 这个情况在她的身上不正常。 阮绒也感觉了事情不对劲,使,她劲摇了摇头想令自己清醒一点,哪成想这一摇脑子更昏沉了,仿佛眼前都出现了星星闪烁。 看到这一幕的傅序斯赶紧双手把控住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