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角。 “这话虽本不该说,但你若一直未曾改变过想法,今日你便不该来。你可知,无论你是因什么样的缘由主动来找我,都会令我心生遐念。虽则这并不是你之过,可男人就是如此。” 文子端声色很沉,一字一顿说得僵硬又生涩。他也不再靠近何昭君,只是立在原地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你若当真想拒绝一个男人,就该断绝一切与他的联系,不要主动寻他,找他,见他,令他绝了一切的念想!便是不得不遇见,也要回避,离他远些,如此他便不能生出一丝一毫的妄念,也无法再纠缠于你……” 文子端语调逐渐轻缓,面上渐露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