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哪。” 此话一出,原本神色怔忪地看着程少商离去背影的袁善见,顿时有了几分恼意。 是第一次啊。何昭君看向有几分愠色的袁善见,原来这位万千少女的梦中人在第一次情动时,也是如此之青涩。 思及此处,她不由轻笑了一声。 袁善见果然是有些偶像包袱的,原本被退了绣球,就有几分下不来台。这不仅被友人围观,竟还被个不相干的何昭君给笑了,不由面色铁青。有好事者不由朝着楼下的何昭君道:“你这女娘好没道理,有甚好笑?” 楼垚见何昭君被问责,他本就不是个善于出头之人,加之口舌也钝,一时面色涨红,讷讷立在原地。 何昭君提着程少商送的灯笼,并未搭理此人,转身缓缓走开。楼垚赶紧跟了过去。 那人见何昭君未回话,不由也有几分愠怒,刚想再斥几句,却被袁善见摁住。 细雪缓缓地从夜空中落下,一声清幽的女音自庭院深处飘了过来。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