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宋雪意还没等睁开眼睛,头疼欲裂的感觉让她瞬间痛苦出声。使劲揉了揉像要炸裂的头,她睁开了眼睛,刚一开眼她突然发现,眼前的环境如此熟悉,竟然是她自己的房间。 可定睛一看,猛然发现房间内所有不同,香气变成了氤氲的香草味道,平日她的房中都是水果和花香,从来不会有点燃的香气。 摸着黑伸手寻找床沿,突然她摸到了一只手,一只触感温热但是粗糙的大手,她吓了一跳,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肖风,难道是肖风闭关结束了,然后去柴房把她救了出来? 不对劲!她猛然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秦珂带着冷笑的嘴角还浮现在眼前。 她摸着眉心,取出自己的妖丹来照明,这才发现,躺在她身边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师兄夙念! “师兄!”雪意赶紧伸手去推他,推了十多下,才把昏迷中的夙念叫醒。 刚醒来的夙念还迷迷糊糊的:“怎么了?小师妹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 “师兄啊,你清醒点,这是我的房间!”她气急败坏的用手直接朝着他脑袋拍了一下,这一下算是把夙念打醒了。 可这师兄妹还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动作,突然就听见门口闹闹哄哄的声音,仿佛很多人朝着她的房间走了过来。 雪意反应极快,她赶紧推夙念:“师兄,你快藏起来,如果被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就是有多少张嘴我们都说不清了!” 只不过她反应再快,也没有那些人进来的快。 门“咣”的一声被推开,站在头位的正是夙念和雪意的师父——冷松大师。 “门主大人,你看,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二人不守门规,在这苟且!破坏我们玄境门的风气,他们就该被赶出玄境门!”朱伟站在冷松旁边煽风点火。 秦珂则冷眼看着他们,面上还装作一脸害羞不忍直视的样子:“门主,这肯定是误会,雪意师姐应该在柴房才对的啊,定是有人害她……” “秦珂师妹,你就是心善,刚才就有师弟来和我说,早些时候我们这位大师兄独自一人悄悄潜入柴房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能害他们?现在又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我看看他们如何狡辩。” 冷松不耐烦的喝了一声:“都给我安静!”然后看向还在床上的他的两个徒弟:“你们收拾一下,跟我到正殿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身后一群看热闹的人也偷偷议论着跟他走了出去。 夙念全程不敢直视雪意,匆匆套上外衫后先出去了,雪意则一边穿衣服,一边暗暗自责,看过那么多狗血小说的自己,怎么能中了秦珂这么低级的招数? * “雪意、夙念,你们二人说说怎么回事吧。”冷松坐在正中,眼神凌冽的看着他们。 雪意往前一步:“师父,我先说吧。” “傍晚时分,我因在餐厅和秦珂起了龃龉,被师兄罚入柴房反省抄写门规,可过了没多久,秦珂就来了。”雪意伸手指向站在角落的秦珂,秦珂懵懂的眼神很是无辜。 “她要我退出玄境门,还让我离肖风远点,我没有应允,她就拿出不知是什么香迷晕了我,等我醒来,我和师兄就在床上了。没多久你们就过来了,师父,你想想,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为之,怎么会这么巧?” 秦珂刚要解释,就被冷松阻止:“夙念先说。” 夙念上前行礼道:“前面就如小师妹所说,罚了她之后,我内心也有些不安,就独自一个人去了侧峰上赏月,过了一会儿,一位小师弟来寻我,说师父您在到处找我,我就跟着他下了山。” “走着走着,我发现他并不是我在门中见过的人,就多问了几句,然后就被他迷晕了,再醒来的事情就是小师妹说的那样了。” 夙念此时是满脸的不忿,他又深深的对冷松行了个礼:“师父,望您明察秋毫,我和小师妹清清白白,我们二人都是你从小带大的,怎么可能会在玄境门干、干这种苟且之事,况且小师妹和饕餮大人情投意合,我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和饕餮抢人?” “我知道了,你不必多说。”冷松又把视线投向秦珂:“秦珂,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珂盈盈上前微微下蹲行了个闺秀的礼仪,然后就拿起手帕开始哭哭啼啼的说:“门主,我不知道为何雪意师姐会怀疑我,我只是看她淫窝受罚,内心不忍,拿着点心想去看看她,聊了几句之后我就离开了,门口看守的师兄可以给我作证,我怎么可能独自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师姐带出柴房呢?” 后边的看守也点头给秦珂作证,自然,他没有提自己中间出去喝酒的事情。 现在这个局面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