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汪季铭:······想屁吃! 他连话也懒得跟他说,环顾了一下周围,寻找生机。 然而,人和车实在是多,围得密密麻麻的,他很清楚,闯是闯不出去了的。 胡胜利还在喋喋不休:“老汪啊,你人不留下来就算了,那些证据,你可得留下来啊。” “你没还没来的及把证据送去京城吧?” “这样,咱们到底多年的情分,我也不为难你,你把证据给我,我放你离开。” 知道汪季铭不会轻易相信,他又补了一句:“你立个誓言,不把西南的事情说出去,并且,终身不再踏足西南地界。” “怎么样?” “当然了,你以后要是改了主意,想要投奔我了,我也是随时欢迎的。” 说完后,他就要笑不笑地看着汪季铭,仿佛胜券在握。 汪季铭知道,胡胜利此举,无非是想要折辱他罢了。 他化妆成这样,都被胡胜利识破,还及时带人追了过来,说明西南已经尽在他的掌控。 胡胜利会不知道,他根本没有机会把证据往京城送吗。 他就是想看到自己因为怕死丢掉自己的底线与尊严,向他摇尾乞怜。 胡胜利把他也拉下来,变成跟他一样的存在,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他为了钱权而变节的污点。 他会更加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看,汪季铭在对岸的糖衣炮弹下没有变节,最后,还不是跟着他混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是对的,他比对岸的领导人更加具有人格魅力。 汪季铭能如了他的意? 他直接就拿出手·枪,当着胡胜利的面上膛,然后,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他对胡胜利恶意地笑笑,学着萧玖的口吻说道:“不如你猜,我把证据分成了几份,放在了哪几个地方,有没有请人帮我把证据送去京城?” 说完,在胡胜利不敢置信的眼光中,他就准备扣动扳机。 然后,他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了。 倒下了?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也有点手软脚软了。 怎么回事? 天险深渊那边的粉雾又飘到这里来了? 这要是真的,他以后每年都得过去磕个头。 在他即将倒下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老汪,你行不行啊?每次都要我们来救。” 汪季铭:······我不能晕,我得证明我行。 要萧玖他们来救,是意外情况。 然后,下一瞬,他果然清醒了过来。 汪季铭:看,我能行的!我拥有钢铁般的意志! “老汪,老汪,想什么呢?”萧玖把手里的药瓶塞给汪季铭,“拿住使劲吸啊,别放手,不然,你也得倒。” 汪季铭激灵灵打了喷嚏,在刺鼻的气味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手上的小药瓶,他什么都明白了。 哦,跟他钢铁般的意志没有关系。 “你散迷药了?”汪季铭不敢离小药瓶太远,怕自己被迷晕了,给萧玖他们添乱,嗡着声音问道。 “是啊。”萧玖爽快承认,“这么多的人,我们也打不过啊。” 打是一定打得过的,但是,没必要啊。 用迷药也是一样能把人放倒的,还省事了呢,何乐不为? 汪季铭的想法显然是跟萧玖一致的,他收了手·枪,冲萧玖比了个大拇指。 这回要不是萧玖和秦砚及时赶到,他可就把自己给送走了。 萧玖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其中有个穿着军装的特别显眼。 她就觉得这身军装穿在胡胜利的身上也特别的刺眼,上前一步就要给人脱了。 “小玖,怎么了?”秦砚看到萧玖的动作后,问道。 “我要把他身上的这身衣服脱下来,他不配穿。”萧玖回道。 “没错!他不配穿!” 声音铿锵有力,当然不是秦砚的,是汪季铭的。 就见他上前一步,一手拿着小药瓶,稳稳靠着鼻下,防止自己误吸了迷药。 另一只手干净利落把胡胜利身上的军装给扒了。 干完这个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点幼稚。 但是,解气! 见汪季铭还有力气扒人家的衣服,萧玖也就放下了心。 汪季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