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局会办法的，这事你不用烦心。”
“我知道，我就吓一吓她而已。”汪凝耸耸肩。
“呵呵，”经历上一次跟汪凝审讯室一起待过之后，周乾坤现在对她跟蜀阳的话都持怀疑态度。
他概摸索出了一个规律。
蜀阳越想动的人越会表现正常，然后背地搞小动作铺好路最后完成目标，正如他上一次要杀陈玉，那审讯室的破椅子的螺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拧松的，监控都没拍到他，——这一位走的心机路线。
至于面前这一位，主打的就一个随心所欲。
她随口的一句话必然就真心话。
嘴上说着开玩笑啦，实际上心都琢磨好了之后要怎么处理苏瑶。
“哥奉劝你一句哈，苏瑶不自然教，她普通人，就算妖气感染了不受因果保护，但还个普通人！她父母家庭，杀她一个不像杀妖，杀一只就没了，没人找上门，你动她，你父母，你自，还要不要在青城生活？”
妖跟人最的区别就，人亲戚血缘关系，妖孤身一人，死了也没谁惦念。
汪凝敏锐抓到关键词，“哦，妖气感染的人类不受因果保护？”
也就说，她要真想杀，天道管不了？
还这好事？
周乾坤：“……我瞎说的，你就当没听吧。”
汪凝朝他真诚一笑：“谢谢哥哥。”
“你别这样，哥哥害怕。”周乾坤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发冷的手臂。
完了，周乾坤想着，他回得跟落局报个备，不然到时候他妹要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的事来他还得负责。
汪凝接了个电话。
“嗯？唐阿姨找我什么事？”
“哦，她出不？”汪凝语气惜，“她出不我也没办法呀，我人在外面出外勤呢，你跟她说忍一忍吧，哦，记得给安排最差的职工宿舍。”
周乾坤：“……妹啊，咱能不能善良一？”
汪凝还在打电话：“她不想好好查一查我们妖管局么？让她好好查，就在妖管局查到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