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什么？”
柏樾耸肩：“能……你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
“我都喜欢。”
柏樾叹了口气：“其实生活无非就是这么回事，你想得多自然就累，你什么都放下，也就什么都不怕，跟你跟谁一起并不重要。”
“是这个道理。”乔言点点头，“柏樾，你真的很能鞭策我进步，这年，跟你共事，跟你处，我学到很多东西。”
“但是……”柏樾嗤笑一声，“你的但是呢？准备拿出苏杭跟我比了？”
“没有但是。”乔言站起身，“我不拿你跟比。”
“是我没这个资格吗？”
“你真奇怪，我比不比你都不高兴。”乔言看着柏樾，“硬说有但是的话，但是，我跟你一起，好难轻松。这是难听话吗？难听你也别生气，不准生气！”
柏樾听笑了，扭头看一眼苏杭：“跟这家伙一起，难道不是更累吗？”
“你刚刚不是还说，想得多才累，跟谁一起不重要嘛。”乔言哈哈笑起来，“被我抓住逻辑漏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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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至时，乔言走远，去迎接夕阳。落变得壮观后，她大声喊朋友们来看。
谷口对着水库，阳悬水上，视线没有任何遮挡。这是个巧妙的观景点，只有盛夏，才能这里赏看一场完整的黄昏。
“美了。”江舟笛惊叹着，大赞乔言会挑地方。
五个人并肩而站，看向眼前即将没入黑暗的灿烂。整个过程没有人说话，直到临近尾声，有人侧过头偷看。
苏杭看向乔言的侧脸，乔言好似感应到，忽然偏头。
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透着霞光，霞光之上，又映着对方的影子。
“苏杭，你有比前几个月开心吗？”乔言问。
“嗯。”
乔言笑起来，对朋友们说：“今年我挺迷茫的，不道自己以干什么，性格有致命的弱点，好像困住我了，让我无法再往前走。现我终于找到点方向了，我想先学会好好生活。真好，终于到了这一天，谁也没有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