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他与即将离开医打个照面。
医朝他颔首,不等他问,直接开口:“景少爷就是学车时候被冻到了,开了些驱寒子,景少爷天就能好转。”
纪晏:“嗯,谢谢。”
医拎着医药箱,又说一句:“那家驾校是咱们市有名黑驾校,等景少爷好了,还是尽量去了。他身子骨弱,车内不给开空调,肯定复发。”
纪晏脸色沉了下:“不给开空调?”
医点头:“对,他们驾校便宜,无论冬夏都不给开。”
助理将医送走后,纪晏冷着眸,一步一步迈着台阶,匆匆来到他们卧室门前。
床上,景沅正在陈天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你没告诉纪晏病吧?他日理万机,们不要打扰他。”
“这都是小事,让纪晏放弃回家看,得少挣少钱啊?”
“叔叔,没事,今晚纪晏如果住外面也能理解。天就好了,这样还不会惹纪晏担。”
景沅额头上顶着宝宝退热贴,鼻尖红红,看来比在芬兰发烧那次还要严重。陈天有了上次经验,给他用退热贴不会令他过敏,冰冰凉凉,很舒服。
陈天没给予肯定回答,只是温声安慰道:“景少爷您病了就好好休息吧。”
景沅圆溜溜眼睛注视着陈天:“您没告诉纪晏吧?”
陈天不白,为什么景沅这次病百般阻挠他告诉纪晏。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景沅好像有点虚。
卧室门前,纪晏冷哼一声。没敲门,他快步走进卧室:“怎么样了。”
床上景沅吓得一激灵,顶着退热贴不管不顾地身:“晏晏,你怎么回来了。”
纪晏表情平静:“听说你发烧了。”
景沅瞪陈天一眼:“没事。你工作忙,赶紧去忙吧。”
纪晏没回应,给了陈天一个冷冽眼神,陈天立刻身,匆匆离开。
见纪晏脸上没有一丝笑,景沅努力扬唇,因发烧而滚烫双耳红红,眸子异常亮:“怎么了宝宝?你不用担,状态非常好。”
纪晏俯身睨着他:“状态不错?”
景沅跪坐在床中央:“对啊。”
纪晏:“能说说,你是怎么发烧吗?”
景沅微微垂眸,故作叹息:“身体底子还是薄,可能今天降温,又在外面练车,一冷一热就害了风寒。”
纪晏深深凝着他,平静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没再跟景沅说话,摘下腕表后,直接搂着景沅腰,让他翻身,趴在床上。
没等景沅反应过来,他裤子已经被脱下。
空气中,陡然响几道清脆巴掌声。
景沅双手立刻捂住屁股,又羞又痛。
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
他惊慌地扭头看向纪晏:“你打屁股干什么?”
纪晏淡淡挽白衬衫袖口:“今天好好给你板一板抠门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