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但并不在景沅过敏原名单里。
“应该是未被发现过敏原。”
随行医生这次只带了这一种退热贴,没有其他品牌,打算现在出去买。
但冬季芬兰,昼短夜长,药铺和商店在下午五六点几乎都关门,买东西很不方便。
纪晏担心医生找不到其他品牌退热贴,给陈天打电话,特意增派一些人手一起去买。
退热贴拿下去后,景沅舒服许多。他像只树袋熊,骑着被子。
看着景沅烧得通红身,纪晏思索一会儿,将窗帘部拉上。
以景沅现在体温,到医生买来新退热贴,估计会造肺部感染。
他需要帮景沅立刻进行物理降温。
“沅沅,我帮你擦一些酒精,你会舒服些,以吗?”
景沅迷迷糊糊睁开布满血丝睛:“疼不疼?”
“不疼。”
纪晏手指刚要解开景沅睡衣,被突惊醒景沅一把按住。
景沅通红睛里带着几分湿润,睫毛垂在底,看起来有几分抗拒。
纪晏解释:“不脱衣服,怎帮你涂酒精?”
景沅挣扎着:“我己来。”
纪晏没阻止,轻轻松开他。
经烧糊涂景沅哪里有力气,折腾半天才抬起手,就连棉签都接不住。
纪晏默默垂眸,没再顺着景沅。
再拖下去,景沅体温估计会高。
他取出酒精和棉签,将景沅睡衣解开后,在腋窝、腹部、颈部关键部位逐一擦拭。
景沅经没力气挣扎,感受着一丝丝冰凉在身上蔓延,竟觉得很舒服。
他变得分配合,主动拱起腰让纪晏擦拭。甚至直接上手,示意纪晏擦擦这里,擦擦那里。
纪晏被他逗笑,手指轻轻落在他小腹。
他睛里,闪过一丝涟漪。
常年病弱景沅,腹部竟会有肌肉。
这明显是受过力量训练。
纪晏将景沅翻个身,继续在他后背涂抹。
景沅舒服地哼了一声:“快点~”
纪晏扬起眉:“嗯?”
景沅脑袋经不怎清楚:“手艺这差,小心不给你钱。”
纪晏眸光渐暗。
这是把他当按摩小弟了?
左手覆在景沅瘦得怜腰肢上,他故意一掐,景沅当即哼哼一声。
“老板,如何?”
景沅舒服地眯起:“感觉不凉了,再涂一些。”
“行,老板。”
纪晏顾一笑,顺从地重新取出几只棉签,开始新一轮酒精降温。
就这样,反复两小时后,景沅体温下降显著,安安稳稳睡着。
而这时,医生和陈天他们也买药回来。
他们几乎将附近翻了个遍,最后是跟几户热情当地居民买来。
给景沅敷上新退热贴,纪晏静静守在床边,没打算休息。
陈天见他还伤着,提议:“纪总,不景少爷我来守吧。”
纪晏右手撑着头:“他如果半夜发烧,需要身涂酒精。”
陈天点头:“您有需要叫我。”
果,如纪晏所料,景沅半夜又开始烧起来。这一次,景沅反应加强烈,疼得浑身发抖,纪晏打算直接送他去医院急诊。
但跟随他们团队中有芬兰当地有名医生,医院里能采用办法,跟在这里差不多,只多了几样分不一样退烧药,但都需要皮试。万一景沅对新药过敏,会严重。
无奈,纪晏继续喂给景沅一些中药分退烧药,又让医生给景沅吊了几瓶有葡萄糖生理盐水,防止景沅脱水。
景沅经哭得没有力气,一双睛肿核桃。他后背很疼,躺在枕头上也不是,坐着也不是,最后靠在纪晏怀里才舒服一些。
纪晏搂着他,宽大手掌帮他顺着后背。
过了很久,景沅才渐渐有了困意。
“纪晏…”
他小猫似地喊了一句。
纪晏低头:“我在。”
景沅说得断断续续:“那些狗狗…会不会…”
最后几个字,他没力气再说。被纪晏安抚了很久,终于睡着。
纪晏凝视着他湿润睫,将灯关上。
…
第二天,景沅中午才醒来。
昨晚事,他隐隐约约记得,包括纪晏帮他涂抹酒精。
他偷偷低头,掀开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