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若非老五揭穿,恐怕整个孟家都要被你蒙在鼓里。南郊庄子你也不必住了,那原不是给罪奴住的地方,今日我便会遣人把你押送到北边关罪奴的庄子里去。” 他言简意赅总结了此事,说罢又看了看长宁长公主,长宁长公主觉得不够痛快,但是也没什么很不合理的,只道:“若是在公主府上有这么心肠歹毒的人,我肯定要给他扭送官府发配充军了才算,就算不如此,也得发卖出去。孟将军还是心慈一些的。” 孟肇戎道:“她毕竟是孟家二姑娘、三姑娘的生母,又将三少爷抚养长大,若真是发卖了,恐怕他们面上也过不去。” 容璋虽然在场,却已然无话可说。她在听到“关罪奴”、“发配充军”、“发卖”的时候,都不住地觑一眼孟肇戎的表情,心中捏了一把汗,然后握着邵筝儿的手,试图安抚她。 邵筝儿很不甘心,泪眼汪汪、柔肠寸断地凝视着孟肇戎:“陆隐乔究竟是如何死的,难道将军不知道吗?” “够了。”孟肇戎一句也不想多听,直接喝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