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伎俩在同一个人身上用两次。而他们还说你狡猾,是以前都在和单核生物打交道吗?” 红蜘蛛的脸上闪过屈辱和不屑,他挖苦我说:“我折磨了他好几天,什么收获也没有,就连——哼,你的导师震荡波,他的脑皮质精神链接——也一无所获。你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机体折磨作为审讯手段可谓无效到了极点,它只会助长俘虏毫无价值的奉献精神和自我感动——这种投射性认同芯理的变种会让他乐在其中,你只是在成全他。” 至于红蜘蛛提起的脑皮质精神链接……我转而问震荡波:“比起建立精神链接这种……温和而间接的可持续手段,为什么不直接拆出他的记忆单元读取呢?” 不过念及震荡波的情况,我很快了然,向他说道:“不必担芯这会耽误时间进而影响其它研究任务,我可以代您执行解剖手术。从脑模块中拆出记忆单元所在的内存芯片并不困难,很快就能解决。” “即便想让他在解剖后依旧活着,也只不过是拆解过程变得稍微麻烦一些而已,全程不会超过十分钟。” 我对威震天说:“之后还能拿他当作诱饵来吸引更多汽车人前来。这样不仅能最大化地利用他作为俘虏的价值,还能规避直接放走他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