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交流。 许长赢把杨小梅写有地址的纸条给了文栖远,这地方离闻家并不是很远。那附近正好有一间招待所,正好可以让许长赢落脚。 文栖远很痛快答应了把杨小梅送过去。 车子终于停了,杨小梅紧绷的身体终于稍稍放松,伸手去开车门的手因为长时间抱着孩子有些颤抖,掰了好几下门都没打开,手抖得更厉害了。 这门打不开,怎么办?他们,他们该不会是拐子吧? 杨小梅脸色惨白缓慢地转过头,不敢与坐在旁边的许长赢对视。 不明所以的许长赢愣了愣,随之了悟,“文栖远,后边门打不开了。” “好了,刚才所还没关呢。”文栖远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瞧着杨小梅坐的那边车门已经打开了,很有绅士风度地替许长赢开了车门。 杨小梅站在地上感觉自己腿都是软的,浑身汗津津的。她抬头看到丈夫口中说的家里大院口小楼那么高的大榕树,终于彻底放下心了。 从老家出来这一趟一波三折,胆子都快吓破了。幸好,最后安全到地方了。 杨小梅再三邀请许长赢去她家坐坐,不过都被婉拒了。她虽然有点失落,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阔别许久的丈夫,心情又高涨起来了,“妹子谢谢你,多亏你我才顺利过来了。” “举手之劳,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家去吧,好好歇歇。”许长赢没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径直朝着文栖远走过去。 坐上车没几分钟,招待所就到了。 文栖远时不时看表的动作,许长赢看在眼里。到了招待所没等他开口,就出言把他赶走。 “长赢同志,你这做法可不厚道啊,我劳心劳力来帮你,你到地方你就赶我走。”文栖远被赶回驾驶座,摇下车窗朝着许长赢喊道。 许长赢头都没回,只是举起自己的左手晃了晃。 宽大的衣袖滑落,漏出白皙手腕上的手表,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 文栖远笑着摇了摇头,把车窗升起来扬长而去。 第二次住招待所,许长赢也算轻车熟路了。找好了房间了,冲完澡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浑身黏黏糊糊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着要赶紧洗澡。现在浑身舒爽,被忽视了很久的肚子发出咕咕声昭示自己的委屈。 饥肠辘辘地擦拭着滴水的头发,不知不觉头发已经长了很多。毕业时特地去剪的短发,现在已经披肩了。为了不影响干活,许长赢一直都是随手扎起来的。 擦到手酸才勉强没水珠,现在还没有吹风机可用,长头发实在太麻烦了。 趁着天还亮,许长赢在招待所附近逛了逛,顺便摸清了闻家的位置。 文栖远把她放到这家招待所果然是有原因的,这里距离闻家不过一公里的距离。 逛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一个理发摊子,问了一下理发并不需要什么理发票。许长赢迅速地把手上烧饼解决掉,排队等理发。 这个摊子的托尼老师,用符合年代特色的话来说就是剃头匠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子。他支的摊子很简单,一张凳子,一面镜子,还有简单的理发工具。 就是这样称得上简陋的摊子,来理头发的人却不少,男女老少都有。 许长赢排到队尾,要有趣味地观察着队伍里的其他人,他们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家长里短之间满满的年代特色词汇。 见她孤零零地排着队,有些后来者自来熟地跟许长赢搭话。 剃头老爷子的动作很快,没让许长赢等太久。 坐到很有年龄感的矮凳子上,许长赢觉得自己的大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了。 剃头老爷子抖了抖理发围布利索地给许长赢围上,“小囡要剪头啊?剪了可就编不了漂亮的麻花辫咯!” 这充满惋惜的语气,让许长赢倍感亲切。 周围放眼望去,是个女孩有十个都扎着麻花辫,这应该是现在流行的发型。 麻花辫十分有田园风格,可惜每天都要编,长发洗头又麻烦,许长赢毅然决定剪短,做个跟周围姑娘格格不入的人。 老爷子手起刀落,剪刀咔嚓咔嚓,很快就按许长赢的要求剪短了。 别看老爷子工具简单,但是理发技术完全不输现代发廊的托尼老师。把波波头剪得十分有层次,看起来并不呆板。 许长赢对着镜子三百六十度看了一遍,无死角满意。 “潇潇,你快看,前面那个女生!”排在队伍中间的一个年轻女孩,从许长赢站起来那刻就紧紧追随着她。 被好友不停地摇着胳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