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 看着|身|下|的鲜血,她觉得,或许这就是一个信号,到达终点的信号。她与叶深纠缠折磨多年,走到这一步,也该结束了,他俩要受的惩罚,足够了。 于是,她没有求救,而是忍着剧痛,闭上眼睛。这才有了之后所有的事。 她以最痛苦残忍的方式|流|了|产,报复叶深,也是报复自己。 从昏迷到苏醒,从家里到医院,那蚀骨的疼痛一直揪着扯着不停地折磨她,可现在,居然一点儿也不疼了。 她试探着按压肚子,确实半分痛感也没有。 她又检查了下面的|私|密|地|带,洁净平整,闭合紧密,粉粉嫩嫩,微微嘟着,竟还是原封未动过的初始状态。真好。 可问题来了—— 她最后的记忆是从正18层高的医院顶楼跳下,不是该坠入负18层的地狱死翘翘吗?怎么会回到了18年前的|少|管|中|心?! 空间的坠落变成了时间的溯回。 这是在做梦,还是穿越了? 咚咚咚。 “薄医生,你没事吧?”燕护士敲门,确认薄言没有在卫生间里再次晕倒。 吓得薄言一激灵,慌忙回应,并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 回去的路上,燕护士关心询问薄言的身体情况。薄言无心去听她说些什么,只是机械应答,脑中思量个不停—— 18年前,薄言因为家中的案子进了|少|管|中|心|,徐医生和燕护士正是当时|少|管|中|心|里医务科的医生和护士。 回想当时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可远不是此刻这般客气热络呀?而且,自己现在这副成年人的模样在|少|管|中|心|里,他们都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他们刚刚没喊她的|在|押|编|号|而是称呼她为“薄医生”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