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小姑娘,是跟咱们上学的时候不一样了,真敢穿啊。”朱董盯着一个露肩妹,冲着老严说。“我说你小子怎么猫在学校周围,死活不回北京呢。” “现在知道你多失败了吧。”老严一脸得意的神情说:“早早就被女人搞定了,你不会这些年只躺在袁媛的肚皮上呢吧。” “这不正打算重出江湖嘛。” 老严一阵坏笑,然后凑到朱董和光哥旁边说: “我认识个中介,他那全是学生妹,都明码标价的。要不今晚咱们……” 三个老男人诡异地眼神一对,然后狡诈地笑了。 我听着他们讲着的荤话,赶紧看了一眼晓婉,不禁心生怜惜。可当着老严的面,又不好有啥表示。而晓婉却淡定异常,如同没听见一样。尽管严的声音已经放小,可他和晓婉的距离绝对是可以听见的。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走了,蹦会去,听得音乐我关节都痒痒。松松我这老胳膊老腿。”光哥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了晓婉,冲着老严说。“严子,不介意吧。” 晓婉一笑,站了起来,握住了外星人的手,落落大方地走进了舞池。 老严点了一根烟,裹了一口,冲着光哥嚷着: “大狗,你丫要是敢卡油,我就把你喀嚓了。” 朱董“哈哈”地笑着。 “这个大狗,都这岁数了,还这么沉不住气。”朱董说。 “呵呵,有些习惯他是改不了的,要不怎么叫大狗呢。”老严裹了一口烟屁股,吐出了淡淡的烟雾,折射着五彩斑斓的灯光,非常好看。 “几年不见,烟都抽上了。记得以前,你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给我一根。” “我现在不敢沾酒,一沾就醉。喝酒,误事啊!上次跟我这个小兄弟喝酒,差点跟个流氓打起来。”老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提醒他道:“这里好像不让抽。” “我就抽一口。要蹦迪的来点劲啊。” “你会蹦迪了?”朱董惊讶地看着老严。“上学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蹦迪是所有文化里,最低俗的嘛,比岛国文化还不如。为了证明你的这里理论,你还特意学了国标舞显示你的高雅。”朱董说着也点了一根烟。 “操,那东西忒高雅,一般俗人看不懂。还是来低俗的大家都能接受。上次跟一个台湾富婆谈生意,哥们跟她一顿“迪”,最后“迪”到她头晕目眩,腰都快扭断了。还没上床就签了单。” 我琢磨了一会,原来原始的老严还是个反俗青年,只是现在被商海薰陶了。只有社会的锤炼才能让人变的成熟。 “走,老朱,蹦会去,减减你的肥。” 说完,他拽着朱董也进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