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人还是挺少的。 没走多远,她就坐在了一个长凳上,一脸的不快。还是那句絮叨了一路的话。 “带我来这干嘛?” 她脱了增高鞋,把两条腿放在了长凳上,都弓着,不过一条是立起来的,一条是平躺着的。然后就开始使劲地揉脚。 我看着这小太妹不拘小节的姿势,不小心地走了一下神:她要是现在穿的是裙子,那世界该多美好啊。 不过,瞬间我便回过神来。心里默念:哦弥陀佛,她还未成年,罪过罪过。 于是我也坐了下来,不过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到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主要是规避这暴力小妮子神经质般抬脚踹到我的距离。 我忽然发现,她的脚很小,大概也就只有34码,不禁让我有门庆官人戏金莲三寸的罪恶感。 “疼么?” “废话。”她责怪地嚷着。 “知道疼是好事,最少不会殉情了。” “殉情?笑话!”她轻蔑地藐视了我的关心。 “那然后打算咋办?” 她没做声。可能她还没想过后面的事。看来,我要再次引导她一下。 “给你出个主意,把‘三儿’再抢回来。管他以后会不会再被别的小婊子勾搭走,最少,在这个婊子面前出口恶气。” 我偷偷地看着她的脸,她嘟着嘴,胳膊拄在弓起的腿上托着下巴,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来我的话还有些效果,于是,我像个普渡众生的和尚一样,念着经,纠正着一个姑娘的幼稚的爱情观。 “不过呢,细想想,这么一个无承诺,无信誉,而且见异思迁的人,把它抢回来又不值。要我说,到不如赐给那个婊子,让他们王八瞅绿豆,越瞅越对眼,然后等到被劈腿那天,让她也尝尝见异思迁的痛苦,这样不是更加大快人心。再说三条腿的□□不好找,可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何必吊在一棵树上,凭你这长相,再找个比那男的强,一起找仨都富余。可这好男孩该是个什么样的呢?品学兼优的?风趣幽默的?还是玉树临风的?万一又是个‘三儿’咋办?” 我不停地说着,用余光瞄了一眼黄玉娇。她的姿势没大的变化,只是从托着下巴,变成了拄额头。 “你别絮叨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听烦了。我知道,这种青春叛逆期的女孩,都得顺毛捋,最好还是按着她的心意才好控制。 但我还要说一句,最后一句,否则我刚才说的就白说了。 于是,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说:“让自己优秀起来,好男孩会不请自来。” 她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