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有情人生不如死,不是最大的惩罚么?” “待他们落在了王上的手里,一个就关在水牢里,日夜受滴水鞭伤之刑,另一个去当窑姐儿,千人骑万人跨,不听话就以对方的安全作要挟,长此以往,又何愁不能折磨死他们呢?” 她就是怕宁安死得太容易了。 妖艳的脸配上恶毒的心思,果然他楼风看上的女人不同于寻常之人。 “乌勒,继续派人搜着,不过要将他们活捉回来。” “是。” * 尤因河的下游处,石壁滩上冲上来一对儿大鱼。 打眼细看,原来是一男一女。 楼砚喘着粗气,掰断了肩上的箭矢,肩上的伤口落下点点红梅,楼砚屏气点了两处穴位,这才止住血。 这个小骗子,她根本就不会泅水。 手边被江水呛晕尚未醒来的宁安,此时正安安静静躺在楼砚手边。 湿漉漉的衣裙勾勒出少女稚嫩的曲线,水妖一般的宁安浑然不知楼砚心底的郁热。 真不个东西。 楼砚啐了自己一口,伸手去碰宁安的额头。 果然是滚烫一片。 不再耽搁,楼砚起身立马背起宁安,往山林高处走去。 “阿砚?”宁安于梦中嗫嚅着。 “是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