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振落,扫过肩头、拂过上臂,滑落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180焦耳,第二次……” 护士长也落泪了,她不想在同事们面前暴露自己的柔弱面,于是扭过头去,尽量令人毫无察觉地轻吸鼻子。她知道,作为一名医护,这种场面她应当专业;而作为一名同龄女孩的母亲,她很难坚强。 “180焦耳,第三次……” 手术室里悠远地回荡着仪器的电流声、报警声和几乎是喊出来的号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