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又撮一口他的耳垂,拱了拱他的脖颈说,“就在这儿,三年,我快馋疯了,每到夜深人静,我都会想你,想象你醉眼迷蒙的样子。” 将□□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也大概只有靳函。 “可是,我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蒋曦晨说着朝门口觑了觑。 “我也非常抱歉,但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跟别人好,我受不了。”靳函拱着蒋曦晨的耳背,仿佛喝醉了酒的人。 “函哥,你先放开我,此事因我而起,理应由我来解决。”蒋曦晨说着扒拉开靳函环着他腰的手,满脸严肃道。 靳函了解他的性子,一旦严肃下来,再纠缠就会生气,只能放开了他。 蒋曦晨在小院外的河边找到了余家傲,那小子蹲在河边看蚂蚁搬家。 蒋曦晨站在他身后,陪着他看了很久。 很久之后,只剩下了一只蚂蚁,余家傲低声感叹,“它一个了,真可怜!”他说完,回头,眼巴巴看着蒋曦晨。 蒋曦晨看着他眼中明显消失的明媚,心缓缓沉了下去。终究,是自己伤害了这个孩子。 “家傲啊,——”蒋曦晨的话未完,余家傲便打断他说,“我知道你是来跟我提分手的,我的答案是NO,你可以走了。” “家傲,是我的问题,我没有清理干净自己的心就放你进来,抱歉!”蒋曦晨上前,拉住余家傲的手,搓着他的指甲。 他的指甲被他咬得光秃秃的,很秀气,很可爱。如果说靳函是他生命的劫数的话,那么家傲就是他生命中的光。按照一个正常人的逻辑来讲,这很容易选择。但是,他本身就不正常,他没有心,他背负着太多的东西。 就在蒋曦晨还搓着他的手愣神的时候,余家傲抬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留下了深深地牙印。 出血了,一阵血腥味袭击了蒋曦晨的感官。果然,爱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被人爱更不是。短短几分钟,他被人标记了两次。 “那晚,我被他打晕了,没有护好您,是我的失职。但是,半夜的时候我把他打晕了,扔到了河里,也算是替咱俩报仇了。师叔,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但我想拥有你的未来。不过,我不想强迫你,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你如果能跑出我的手掌心,我放你走。但是,不代表我能放过他。”余家傲说着捏了捏他耳垂手伤的位置,疼得蒋曦晨直呲牙。 “我不玩。”蒋曦晨表达抗议。 “你没得选,别忘了,在漠北,我才是你的后背。领导定的,不想查你母亲的死因了?就要半途而废了?那样的话,MNC首席也不过如此嘛!”余家傲说着躬身,靠近蒋曦晨的脸,朝着他的额头做了个枪击的手势,笑得无辜又可爱。是个人,都不会将他与恶毒霸道联系在一起。但是,事实告诉蒋曦晨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蒋曦晨不想跟他纠缠,决定冷处理。于是他转身就走。 “师叔最好想清楚,我余家傲认定了谁,就不会退缩。”小家伙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一回到小院门口,蒋曦晨便朝着远处的圣华勾了勾手指。 师兄弟俩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耳语一番,圣华皱着面皮,躲开了一点问,“你可想好了?别看你那小白花,也是个腹黑鬼。” “我不跑难道等着他俩将我拆了?等他们这股劲儿过了,我才有活路。”蒋曦晨说得有些生无可恋。 圣华脸上堆着假笑说:“活该,谁叫你那么不甘寂寞?” 蒋曦晨闻言,拍了拍自己脸,欲哭无泪道:“寂寞这东西,就心中刺挠啊,我——简直要死了。你就说你帮不帮我?” 圣华垂着嘴角,长叹一口气说长得好看就得有定力,不然就得落个红颜祸水或者红颜薄命。 “呸呸呸——老子要活一百岁。”蒋曦晨说完,示意圣华赶紧去收拾东西。 圣华的手下的很重,晚饭过后除了圣华之外的三人都倒下了。圣华忙开来了一辆车,将行李扔到了车上,将睡死的蒋曦晨扔到了车的后排坐上,一脚油门下去,带着自己的师兄开始了他们的“逃亡”生活。 凌晨的时候蒋曦晨醒了,说圣华也太狠了。 圣华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再说,如果日后兴师问罪起来,你将责任退给我,不久完了。 蒋曦晨觉得,这世态炎凉,但圣华依旧最靠谱。 在蒋曦晨心中e,准备坐吃等死的时候,圣华觉得自己的师兄越来越高级了。 他知道自己师兄的过往,他也陪他遇到了太多的沧桑不堪与黑暗,但他明白,蒋曦晨是不甘于活成那个黑暗的,他希望将自己活成一道光,一盏照亮别人生命的明灯。 能不能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