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妞,不接受被打扰。”小流氓之一事先跟这个似乎碰是巧来到的主子打咋呼。 三分钟后,三个流氓应声倒地,一起叫爷爷。 “爷爷,警察爷爷,我们知错了。我们不想蹲局子,别抓我们行不行?” 伍明纬把双腿发软,惊魂未定的温琰抱起来,朝他车上带。 温琰觉得自己蠢死了,总是让警察前男友这样救她,可是她真的没想过,今晚出来找个病人也会闹成这样。 库里南的车厢里洋溢着洁净的薄荷跟冰雪的气息,还有一股浓重的烟味。 伍明纬把温琰抱到副驾驶座上,点开顶灯,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犀利视线一一扫过她全身,从头到脚。 她胸前被人拿啤酒泼湿了,牛奶白的洋装裙子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的轮廓,温琰用手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入秋的北城秋天夜里刮过几道冷风。凉意扑面而来。 伍明纬拉开后车座的车门,拿起放在车座上的一件黑色冲锋衣外套,递给温琰。“穿上。” 温琰不接,软声拒绝:“不用了。” 伍明纬只好动手给她穿上,口气蛮横道:“羞什么,好像没穿过我外套似的。” 温琰本就发烧的耳朵烧得更厉害了。 不止外套,体恤,衬衫,球衣,她什么都穿过,有几次,还专门投其所好的,穿着他的衣服跟他做。 穿男人的衣服,跟男人亲热是一种暧昧到极致的情调。 伍明纬兴奋得停不下来,眸底一直染着浓重的欲色,瘦突喉头滚动,一边弄她,一边用痞气薄唇吮咬她跟现在这样相同发热的耳朵,坏得不行的说:“琰琰,你好会勾引老子。” 温琰挥散那绯色的令人感到羞耻记忆的这瞬,那件薄棉外套已经被男人披到她身上了。 尔后,并没有什么躁动的氛围产生。 因为他们早就分手了。 伍明纬合上车门,利落的上车,点燃引擎,送温琰回医院去。 “我那个病人,她有心脏病。不能那样扔下她不管。”临走,温琰还在担心那个跟着一群流氓厮混的小太妹。 “我叫了两个警察送她回医院去了。”伍明纬回答,“她那个男朋友被抓走了,手机他稍后也会赔你的。以后,你一个人别管这些事,有什么麻烦情况,先跟医院说,别那么傻。” * 语毕,他将车开到她的医院里,问温琰住哪里。 温琰指了指她跟吴盈云住的宿舍楼。 伍明纬将她送过去,路上,手机不停的响,都是北城市分局跟棉石县边境派处所的人在找他,说一些查案的正经事。 温琰坐在车上,他没怎么提关键案情,一是为了避嫌,二是怕吓着她。 黑色库里南停到协力医院的宿舍楼下,温琰跟男人道谢:“谢谢。” 伍明纬没回应,擦燃火机,点了根烟,衔在嘴里,等温琰下车。 “我上楼去了。”温琰想即时把她身上套着的沾染了他这个人身上那股独特味道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 “别脱了,到了宿舍里扔垃圾桶就行。不要了。”伍明纬却懒痞示意。 “……哦。”温琰说。嗓音闷闷的,带着委屈。 伍明纬领悟到了,嘴角衔着的烟抖了一下,是想说话,但是长脖颈上粗喉结滚动几下,也没有发出来声来。 他有一股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的无奈感。 她身上被人泼酒了,北城秋天的昼夜温差很大,他怕她感冒,或者害羞,就给她穿他的外套。 要下车了,她要脱下来还给他,他的意思是想她穿着到宿舍,换她自己的衣服,免得在微凉的秋夜里着凉,所以才说不要了。 现在真的出口说了不要,又好像他在嫌弃她似的。 就挺复杂的,他干脆什么都不说。 今晚他在那家夜店见线人,她不知道,以为他在那里花天酒地,跟过去一样。 其实他早就没过那种日子了。现在的他是一个警察。 伍明纬的仰月唇松垮的衔着烟,最后深深吸烟雾进喉管里,顺过那口气,什么都没说。 “我先上去了。”温琰跟他告别。 “嗯。”男人只嗯了一声,像是不耐烦。 温琰速速下了车,走进宿舍楼。 宿舍楼一共有五楼,她跟吴盈云住五楼,没有电梯,是老房子,要慢慢爬。 一楼二楼住的是男住院医生,有时候见她们五楼的女医生路过,总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