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风言风语都与云芷溪无关。 正式开学第二天,云芷溪就光明正大的逃课,没一点心虚。 范启卓为了看住云芷溪,免得她搞小动作,把学校搞得鸡飞狗跳。 他特意选了一门课任职。 当然,课程只是教云芷溪的班级,其他班级,他没那个闲心管。 眼看就要上课,范启卓拿着书本进入课堂,环视一圈,没看见云芷溪。 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后来,又想到上一节课云芷溪都在,总不能这节课逃了吧! 更何况,云芷溪并不知道这节课是他上。 想着,范启卓又平静下来。 看见校长亲自授课,班里的学生们都惊呆了。 由于没上课,校长又长得慈眉善目。 众学生低头窃窃私语。 “我去,我们居然有校长的课,听说京都大学校长已经十几年没授课了,我们这是什么福气,居然能遇到校长授课。” “可不是嘛,我现在都还不敢相信,校长会亲自教我们,听说,校长是全校最有才华之人,社会经验也很丰富。” “赚大了,真的赚大了,出去够我吹嘘一辈子,京都大学的学姐学长们,不得羡慕坏了。” “……” 一群学生边说边激动,兴奋的脸都红了。 随着上课时间越来越近,范启卓眉头也开始皱起。 直到铃声响起,也没看见云芷溪的身影。 环视一圈,连小侄女也不见了。 云芷溪这家伙,逃课不算,还把他侄女也带上。 这人天生克他吧! 范启卓揉揉胀痛的额头,无奈道:“好了,安静,我们准备上课,大家翻开课本第五页……” 他现在只希望,逃课的云芷溪只是因为嘴馋,而不是想闹事。 不然,就云芷溪身边那群护犊子的人,还真有可能把京都大学闹翻。 此刻,云芷溪并不知道,范启卓为了她,亲自任课。 自己还拐带了范启卓的侄女一起逃课。 回去的路上,白清风把他遇到的事说了。 原来,早上毛光耀来了之后,白清风把崽子交给他,然后去了黑道。 黑道上有些事情,已经积压很久,必须他亲自出面处理。 白清风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奶孩子,根本没时间处理黑道上的事。 毕竟,孩子能带着去公司,却不能带去暗处。 黑道上的事,瞬息万变,白清风不敢赌。 这次把孩子交给毛光耀,没了后顾之忧,他便与沈巍鸣一起去了地下钱庄。 他手下的地下钱庄,是京都第二个大钱庄,关系网复杂的害怕。 京都最大的地下钱庄属于白家。 听闻,最近白家一直以各种理由,在地下钱庄找麻烦。 管事人一直催他过去。 因为地下钱庄的管事是跟着王伯几十年的老人,从小看着他长大。 白清风便放下戒心,没带多少人手。 哪知,到了地下钱庄,却被管事出卖,差点阴沟里翻船。 沈巍鸣被管事找理由支开,然后将白清风困在地下室。 管事虽然背叛了王伯,但他心底里还念着一点旧情。 狠不下心杀了白清风。 只想管住他,用来牵制王伯。 沈巍鸣从小跟着王伯混,心思缜密,思维敏捷。 被支开一会,便从管事支支吾吾的状态发现不对劲,意识到他们可能中了埋伏。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离开地下钱庄,用最快的速度召集人手。 直接抓住管事。 沈巍鸣太心急,动作难免有点大,被埋在暗处的人察觉到不对劲。 那些与管事合作的人,决定提前杀了白清风,以绝后患。 为了避免暴露太多,他们只派了十几个人去往地下室。 当然,也是轻敌了。 毕竟,这十几个人都是练家子,到哪都是大杀气。 白清风一个白白嫩嫩的青年,看着弱不禁风,十几个人对付他,足够了。 人越少,动静也越小。 既然十几个人能解决白清风,就没必要搞出太大动静。 要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