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就逃课打架斗殴,没上过几天正经学。” 她哪知道唐远教的怎么样。 她学识又不必唐远差,为什么要知道唐远教的怎么样! 唐迟:“……” 难怪大儿子能被气个半死,换作他是云芷溪的老师,早一巴掌拍死这人。 这奇葩谁教出来的。 唐远顿时又想气又想笑,恨不得收拾这混账玩意一顿。 反而是应老头听的稀奇:“既然你没好好学过,那你怎么考高数第一名,听说你一直是你们大赛的第一名。” 听着不像劣迹斑斑的模样。 云芷溪无辜的眨眨眼,一脸纯良:“看看就会,为什么要学,学高数,比吃饭喝水还简单,一点也不难,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学不来。” 她可是只用了半个月,就学会高数。 这下,应老头也不想说话。 王伯家的少夫人,太招仇恨了,连他这等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 王伯看得哈哈大笑:“少夫人本就聪慧,区区高数,难不倒她。” 唐迟假笑一声,没说什么。 天赋异禀他是承认的,毕竟没脑子的人,可不会下棋。 至今为止,他也不相信云芷溪下棋能赢他。 毕竟,棋是个脑子活,就云芷溪那懵懂单纯无知样,估计脑子中一点阳谋都装不下。 又怎么会懂下棋的弯弯绕绕。 简直是世界一大难题。 突然,一旁烤东西的应元洲想起什么似,转头环视一圈。 不解道:“好像还有一个人,怎么不见了?” 还有一个姓夜的家伙,转头就不见了。 云芷溪毫无心理负担的撒谎:“他呀!肚子疼,去上厕所去了。” 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夜无言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撒谎还得是云芷溪,要换作其他人,指不定做贼心虚。 而且,她撒谎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极了。 本来有点疑惑的应元洲,瞬间相信了,转头烤东西。 倒是应老头,不动声色的皱起眉头。 后来又想到家里的安保,还有保姆等,瞬间又放下心。 除此之外,唐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云芷溪几人,接着一言不发。 云芷溪闲得无聊,伸了个懒腰:“唐伯伯,有点无聊,要不要下盘棋,好久没下了。” 刚好可以提前胎教。 也许小崽子们还能有点下棋天赋,继承她一星半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