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不帮忙,你没好好帮阿娘阿爹求?” 卫昭声音沙哑:“不是说太子最疼爱你吗?他怎会舍得让你这样回来,你是不是真心去求救了? 卫瑶咬牙:“太子表哥不愿搭救,女儿也实没办法。” “那便再去!”卫昭拍门,“一日不行便两日,两日不信便日日去东宫前跪着,你将腹中的孩子做威胁,你看太子表哥出来不出来!” 卫瑶一路赶着从宫中回来,没想到来的却是自己爹娘铺天盖地的指责。 她被逼得落泪,“爹娘,您二人不如去找卫蓁,给她认错吧,叫她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一句话引得门内二人暴怒。 宋氏尖声骂:“叫我去给卫蓁认错?痴人说梦!她都这样伤我,还妄想叫我低头?你是我生养出来的女儿吗?” 卫昭夫妇逼她去见太子。卫瑶突然厉声:“我早就劝过阿娘,莫拿身来对付她,今日您二人这般又非我造,何都来指责我?你们逼我去见太子,不如自己去求卫蓁!” 她抹着泪,大步离去。 卫昭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手攥紧拳,重重砸门,“孽障!” 接下来两三日,卫昭夫妇皆被关柴房中,卫昭就是想熬下去也熬不不住了,终于放低身段,告诉仆从想见卫蓁一面。 下人来给卫蓁传话时,她正卫凌坐凉亭之中叙话。 卫凌起身欲回绝,被卫蓁拦下:“将他们带来吧。” 卫昭宋氏被扔地,二人发如稻草,满身脏灰,狼狈不堪,见到卫蓁便是跪地好生讨饶。 “阿蓁,此前都是父之错,不该辱你斥你,你且能否放过我母亲这一回,父亲向你保证绝无下次。” “女儿都远嫁晋国了,谈何下回?” 卫蓁缓缓下台阶,“不过父亲既然这么舍不得女儿,我们路自然还许多相处的时日。” 卫昭懵地抬起头,隐隐觉得不妙,“阿蓁何意?” 卫蓁笑:“之前不是阿爹说了吗,对您的惩罚阿弟回来我他好好商量,眼下已经商量好。您宋氏狼狈奸,坑害发妻留下的一双儿女,不配人,下辈子也会沦畜生,不过女儿想,您这辈子也做一做畜生吧。” 卫昭:“卫蓁!” “父亲随我一同北。此做我的奴,任我所驱,任我所用,如何?” 卫凌接话:“父亲一路公驱马,公挡风霜,若是水路,就下到船舱之中去亲自划桨。做大楚公的牛马,是父亲的荣幸。” 卫昭震惊得说不话来,“你……” 像卫昭宋氏这样的人,前半生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半辈子却只能跌进泥潭,奴婢,看着别人风光,才最是磋磨。 卫蓁看向躲卫昭身发抖的宋氏,笑着唤她:“夫人。” 宋氏踉跄膝行前,“蓁儿。将你逐出卫家都是你爹的谋划,我一概不知,也不过是按照他的吩咐办事,我并非家,哪说话的权力?” 她碎发贴耳边,柔弱:“且、且你说我你爹当初狼狈奸,我见到他时不过十六岁,他却已是弱冠年岁,我如何能辨是非?皆是卫昭当年诱得我。” 卫蓁:“当真?” 卫昭回身骂:“浑说!贱人!” 卫凌冷笑看着宋氏:“若一时被蛊惑,何不迷途知返,非嫁进卫家?我阿娘的难你没半分责任。夫人这时候阿爹撇清干系已是晚了。” 卫蓁:“夫妻恩爱,大难临头,怎可劳燕分飞?夫人也一同随着北吧。路浣衣淘米,很多夫人能做的事。待到了晋国,王室也需奴隶的。” “卫蓁!”宋氏睁大了眼睛,扑着前来,被侍卫一把拽住,摁跪地,口中仍咒骂不断。 卫蓁:“你们夫妻欠我母亲的,下半辈子慢慢还。” 她吩咐侍卫:“好生将二人看管着,日便启程了。” “阿爹、阿娘!”卫瑶嘶哑着喊,她匆匆赶来,看到卫昭夫妇被拖,快步跟,求护卫将人放下。 卫蓁目光卫瑶身停留。 而前的卫瑶费尽心思入宫,却实则除了争宠,从头到尾也未曾伤害过卫蓁什么,更多的是她背卫璋乱。 这辈子卫璋已经得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