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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鹅蛮酒 糖人糕点(2 / 3)


个漂亮的结。

写满愿望与祝福的红绸带系在树枝上,满树红火,竟也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下山的路继续走着。

“这里也能看见梧桐树。”济源指着那棵不是什么参天大树的梧桐给宁晚棠看,宁晚棠想起来了,是大雄宝殿外的那棵梧桐树,这里能走到正殿。

“嗯,那棵梧桐看着没有刚刚的古树大。”宁晚棠看过便走,头也不回。

“从我上山起那棵梧桐就在,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

“那小师父是何时上的山呢。”宁晚棠接话问到。

“永安三十四年。”

宁晚棠点点头,不为所动。

济源似有不甘,抿了抿唇继续说道“五月二十五。”

宁晚棠惊讶了下,“小师父记得这么清。”

不是因为记得清,而是日子特别。

屋檐下的铃铛响了一天了,爹爹说,那是迎客铃。可是直到郎中提着他的药箱踏进仪门,司马府里都没有人来过。这是迎的哪门子的客。

“是爹爹的病又重了吗?”宁晚棠看着廊下脚步匆匆的管家和郎中,不解问道。

“小姐,”“没有,老爷的病还是老样子,方郎中过来是因为得了个新方子请他看看。”王管家看见端着托盘的宁晚棠,愣了一瞬,“小姐,这个时辰您不是在账房跟着先生学看账吗。”

“账房先生家里有事,告假了。”宁晚棠快走两步,耳旁的发丝随风轻拂,“王管家可别骗我,哪有晚上看方子的。”

王管家呵呵笑了两声,“白天小姐也看见了,老爷的精神还可以。”

“我今日去看爹爹的时候,他还在看文书。”宁晚棠皱着眉头,珉着小嘴,盯着托盘里晃荡的酒杯。

经过方郎中的时候,郎中出言叫住了她:“小姐,唐突了,请问一下,小姐这杯中端的可是酒。”

宁晚棠停下脚步,抬眼看着欲言又止的郎中:“是蛮酒,还有烧鹅。”

“唉,”方郎中叹了口气,“这酒,司马还是不喝的好,还有烧鹅,司马大人忌荤腥,一切辛辣刺激的食物,都是发物。”

’宁晚棠闻言抓紧了端着托盘的手,默默说道“爹爹这两天胃口不好,他很久没喝过酒了,午膳也没动过盘子里的荤菜。”

“是我自作主张了,早应该想到的。”宁晚棠垂下头,泪在眼眶里打转,“晚上得了只农户自家养的肥鹅,新鲜的很,又烧了点酒,想着给爹爹送去。”宁晚棠吸了吸鼻子,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小姐不必感伤,老爷每天都喝着药呢,药到病除,药到病除啊。”王管家看着伤心的宁晚棠,和方郎中使了个眼神,说了两句好话,一同向宁南枝的房间走去。

“唉,是该换方子了。”方郎中摸着他卷曲泛白的胡子,沉思道:“这茶也不能喝了。”

屋内宁南枝侧躺在床上,眼神流转在王管家和宁晚棠身上,刚要开口,又咳了两声。

宁晚棠走向前坐在榻上,扶起宁南枝,他身上没什么肉,脸色蜡黄,眼下一圈青黑,宁晚棠抬起的眼里又暗淡了几分。

“司马大人若觉得睡着了舒服的话,躺下也好,多休息,别再累着了。”方郎中做着最后的嘱咐。

“好,好,咳咳,王钦,给赏银。”宁南枝坐起身朝着郎中的方向抬抬头。

“哎,那老爷,我去送送方大夫。”王管家帮忙接过药箱给身后的小厮。

月下廊前,王管家叩紧房门,向着郎中的方向拱拱手,“今天谢谢方大夫了。”

“无碍无碍,司马大人的病一直是我接手的,方子不错,药材也好,只是这病顽疾啊。”说着两人都垂头叹气去了。

“老爷最近夜间盗汗,胸背也疼痛,虽然他没说,我都看在眼里。”王管家又给了方大夫一笔银子,“尽力治吧,老爷是个好主人。”

屋内烛火跳动,床边两人相顾无言。

宁父先开口问道:“进屋的时候爹爹看见你端着东西在,是什么,爹爹都闻见香味儿了。”

“爹爹要是想吃,我让厨房去做。”宁晚棠轻轻靠在宁南枝肩膀上,“爹爹别再瞒着我了,我都知道的。”

宁南枝紧紧闭着眼,长长呼出一口气,“绾绾长大了。”

“昨天账房先生还说我账本子算的好极了呢。”宁晚棠见杆就爬,毫不含糊。

“哈哈,好,不愧是我宁南枝的女儿,”宁父仰头笑,忽而又轻声说道:“案上的东西端来吧,爹爹想吃了。”

“爹爹,不能沾荤腥,都这么严重了,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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