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莫须有的...” “莫须有从来不是判决的借口,”夏冬春不留情面地打断华贵妃“何况我说的这些,真的莫须有么?若不是这次有我夏家暗中递了个消息让年将军有了功过相抵的机会,单单是勾结谋逆这个罪名,就足够年家喝一壶了!皇上想要料理年家不是一日两日,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次不成,还能有下下次,无穷尽矣!” “今日年府能逃过一劫,明日呢?日后难道要一直战战兢兢地防着?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啊。” 华贵妃面色煞白,后退两步跌坐在椅上。 “那你呢?你什么都有,皇子、圣宠、家世,你为何要来找本宫?是看本宫可怜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帝王多疑多变,臣妾不得不早做打算。皇上今日不满年将军,明日不满隆科多,裁去枝干,羽翼日丰,来日未必不见得会不满我夏府。” “三足鼎立,如后宫的你我与皇后,也如前朝的年夏与隆科多,才是最让皇上心安的平衡,也是最保留安稳的方法。”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华贵妃冷笑一声,她与皇后都没有子嗣,按照夏冬春的最后的赢家不难看出是谁,只是...她又能作何呢? 静默片刻,一只无杂饰的纤纤玉手与一豆蔻染指,护甲金碧的手还是交握到了一处。 “合作愉快——” 大门被重重甩上,似乎在诉说着离开之人的不满,须臾,翊坤宫内传来各种杂乱的破碎声,金贵的翡翠玉石,瓷盘摆件被肆意地打翻在地,连同一整个屋子,都是一片狼藉景象。 坍塌的香炉落于其间,并不显眼。 很快,瑶妃与华贵妃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 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