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 “是——嬷嬷莫要推辞,”夏冬春应着,又强硬地将几枚金锭子塞到刘嬷嬷手中“错非嬷嬷教我,冬春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是些许黄白之物,聊做回报。” ............ “师傅?”傅辰恭敬地压低了问道。 “嘶——”苏培盛瞥了一眼身后新收的徒弟,小子长得不错,偏着暖黄的烛光打在脸上,看着却有些妖异,不过……也不重要。 “师傅可是冷了?” “无妨事,”苏培盛不在意地收回目光,他当初顺手将这小子收拢到身边,一来是看他手段不错,有股子狠劲儿,不管是对别人还是自己,二来嘛...... “师傅!”小厦子乐颠颠地捧着一盏茶在手心一点儿不见外地蹭到苏培盛身前“茶来啦!” “你这臭小子!刚刚跑到哪去疯了?”苏培盛受用地接过茶杯,却严厉斥责道“这会子正是要用人的时候!要不是我在这头看着,你小子可不得给我......” “哎呀,这不是见有师傅您护着,不然我哪敢啊?”小厦子扶了扶被苏培盛轻轻打歪的帽子,殷勤地绕到对方身后捏着肩膀讨饶“再说了,奴才是心疼您这夜半吹不得风的老毛病,太医都给看不好,不拿热茶压一压,一会进去伺候得捱的多难受?” “臭小子!”苏培盛笑骂一句,温度恰到好处的茶水淌过喉咙,眼中盛着暖意。 二来嘛......到底是自小收在身边的才能养熟,小辰子年纪不小了,有了这段情分,日后调动到其他地方,也有理由多多扶持扶持他身边这个不成器的臭小子,小厦子为人机灵但不太稳重,有傅辰在旁边看着,早早让他成长起来,也好教他继承自己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