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黑着脸靠在门边,尝试无视掉好友诡异的在自己身上徘徊的视线。 “安室酱,就算我是排爆警察,也不能忽略后面的‘警察’哦?”萩原研二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幽幽吹了口气玩笑道,“还好刚刚进来的是我,否则是其他人的话,你对小那月出手的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抱歉,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一路上人设都是阳光体贴、温文有礼的安室透沉默两秒,缓缓扬起一抹僵硬的温柔笑容,眼中却含着丝丝杀气,“萩原警官,我真的没比你先来多久,刚才也只是顺便观察了一下、降谷君身上的伤而已。” 萩原研二眨眼,配合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帘子后穿衣服的侦探那边,语气里带着真实的担忧:“说到伤,侦探酱真的没关系吗?要不然还是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吧?” 床帘被唰地拉开,穿戴整齐的黑发青年怀里抱着那束从枪口取出的黑玫瑰走了出来,面对这个提议只是摇摇头:“我没有受伤,安室先生指的是以前的伤而已,不用在意。” 他也配合地使用了疏远但和他们明面上的关系很合适的那个称呼。 萩原研二的眼神犀利了一秒:“以前的伤?” 说漏嘴的侦探僵住一秒,摇头的力度更坚定了:“早就愈合得只有疤了。” 赤江那月话音又一转,决定以退为进。 他主动把手放在了衬衫纽扣上嗖嗖解开了两颗,换上一副和这张嫩脸很搭的纯良表情,习以为常般说道:“所以萩原君也要检查一下吗?那么我现在就脱……” 门口两个人高马大的现役警官人生第一次这么慌乱,手忙脚乱地扑过来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解扣子的行为。 “侦探酱!衣服不能随便脱啊!”萩原惊恐地发出了气虚的声音,“就算都是男孩子也不可以!!” 说着,他还严肃地把那两枚纽扣系了回去,转头对安室透露出‘我终于懂你了’的表情。 安室透只觉得更加心累了!以前在警校也没见aka在这方面没常识的样子,怎么突然…不用说了,肯定是组织的错!之前听aka和贝尔摩德的对话,这几年里接手了aka的人很可能是朗姆? 很好,那就是朗姆的错,都对小混蛋做了什么才会让这家伙养成这样糟糕的条件反射,连失忆都还记得啊! 不清楚自家同期实际上本来就是组织实验体的安室透,成功主动把锅狠狠扣在了朗姆的脸上。 而一句话就把两人都创飞的赤江那月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察觉,在一旁深藏身与名,并把泥头车倒回来创了他们第二次:“我当然知道不能随便脱,但是检查就没关系……” “有关系。”安室透打断了他的话,身上的黑气更加浓重,但就算这样他的嘴角还是努力维持住了上翘的弧度,“除了正规*重音*的医生真的有这种要求以外,其他人让你脱的时候就一拳打过去吧,降·谷·君。” 他把那个名字念得杀气腾腾,赤江那月瞬间 安静,但也只安静了几秒。 &a;ldquo;&a;hellip;&a;hellip;我今年二十岁??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是十二岁。” 侦探淡定指出,同时用诡异的眼神看了眼两个过度保护的同期好友。 被盯住的萩原头痛地捏捏眉心:“不、抱歉,侦探酱,就是因为二十岁才更不放心了的……” 都二十岁了,还能被养成说脱就脱的习惯——这才是最创人的部分啊! 萩原有点庆幸刚才其他人讨论的时候自己先一步跑过来了,不然要是刚刚那一幕给别人看到,这次他就得把自己和小降谷一起铐住了。 太刑了! “等一下,之前是新出医生让你脱的吗?”萩原忽然捕捉到了盲点,他凝重抬头,忧心忡忡,“侦探酱,他没做什么吧?” 安室透和赤江那月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了那一个克制颤抖的拥抱,然后由侦探一本正经地再次摇头否定:“没有。” 另外两人的眼神更加凝重了:为什么侦探的语气听上去还很遗憾啊?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为了防止他们继续追问这个,赤江那月镇定自若地选择了转移话题:“萩原君是来喊我们过去的吧,现在不走吗?” “所以说喊我的名字就行了啦。”萩原倒也顺了赤江那月的心思没有追究,他思考了一会儿,简单易懂地总结了另一边目前最重要的事态进展,“辻正造死了。” 安室透的表情诧异:“我们才离开了半个小时不到吧?” “是啊,但是辻正造的死亡时间粗略判断,也差不多是今天早上了。”萩原无奈,“我们那个时候都还没来京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