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若按照正常情况,如他这般的成年男性应当可以轻易摆脱林识月的压制,但可惜今天他因为净行粉的缘故,疼得着实没有气力再反抗。他挣扎了将近不到几分钟,动作就慢慢迟缓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捂的。 林识月缓缓拿开红艳艳的喜枕,嫌恶地抖了抖,又将目光投向村长。 村长已经没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