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便用了些力气咬了他,是对刚才的小小报复,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何况只要她高兴,就算是用攻击魔咒,他也愿意承受。 无人的二楼走廊异常安静,少女仍旧是紧张的,她的小手抓紧了他的衣襟,或是因为害怕又或者是因为这种刺激,她的一颗心正加速跳动着,这也令她更容易就被他熟练的技巧给带入了状态中。 渐渐的,她心中的焦虑和害怕被更深处隐藏着的欲望所替代,脑海里也变成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对这个吻更热烈更深入些的渴望。 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她潜意识里想阻止,可实际上她却阻止不了,被吻的浑身发软的她双手都勾着他的脖颈,直到突然一阵怪异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同时也清醒了些,“唔...哥哥..这里..不行..” 这令他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一黯,眸中似乎藏着狂风暴雨,目光扫过前方走廊的尽头,定定看了片刻才牵起她的小手,又俯身凑至她的耳畔,恶意呼出热气道,“亲爱的,走吧,让我进一步补偿你...” ... 三楼的一个房间内一片的昏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灯亮着,将两人重叠的影子统统印在了墙壁上。 她长裙的肩带滑落了一半,又靠着墙被抱起,面对着他的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她满面绯红,皱眉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就连那连续不断的人声都宛如破碎了的。 他盯着她痛苦的神情,但理智已经完全被吞噬,不可能因此就停下,他干脆又一次吻了她,热切又激烈地索取掠夺吸引着他的一切,几乎是毫不留情。 很快的,因为这一切的连锁反应,她突然开口唤了他一声,“唔..哥哥...” 紧随其后便闭上眼睛,两手也抱紧他,眼泪滑落的同时,那一瞬的奇妙感觉将她脑海中的所有角落全都占满了,她忍不住仰起头,微微颤抖着,迎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令她发疯的感觉。 而这场感官盛宴于他来说才刚刚开始而已,没有落下她全程的表情,故意又加重了些,果不其然只不过十几妙她便受不了地开始讨饶,但他可不会这么放过。 他抱紧了她,故意向后退一些让她离开墙壁的支撑完全只能靠着他,她已在低低地啜泣,可这却增加了他肆虐的心理。 只见他突然停下并退了出来,随后将她抱至塌上,帮她翻转过来才凑过去低声,“亲爱的...我们来试试更刺激的吧...” 那一瞬间,她没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嘶哑的声音低沉又带有磁性,简直就是听觉上的诱惑,直到比起刚才更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进脑海中,她才明白过来,可已经晚了... .... 这一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疯狂,这也令他再一次发掘了她的新弱点,可后果便是,当她自然醒时一起到来的除了新的一天就是身体无尽的疲惫感,让她无比想睡上一整天来缓解。 现实当然是不行,何况她现在可还在他的房间里,多待一会儿便更可能被发现,在他决定公开前,她不想因为这些而打乱了他的计划。 她想起身可却被他抱地死死的,他似乎也很累,一向的浅眠居然没有因为她的这些动静醒来,她也只好先放弃,可渐渐的,她又被一阵阵席卷而来的疲倦带入梦乡里。 凡妮莎再次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并且发现她就在自己的房间中,抬眸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竟然已经过了下午一点,她忙下床开始沐浴洗漱,虽然险些因为腿软而摔倒。 一个小时后,凡妮莎才从浴室中出来,没多久,文森特便带着午餐敲响了房间门,并将上午发生的事统统告诉了她。 伊格纳修斯和安格斯在用完午餐后便去了麻瓜界出席一个活动,而她之所以睡了那么久没和他们一起用餐,安格斯给出的理由是,昨夜辅导她的魔咒和决斗有些晚了,又因为她最近睡眠不太好就特地用了安神的魔药。 当然,这个理由很明显是被接受了。而他们在晚上时还要参加魔法部所举办的一个晚宴,或许得将近午夜才能回来了。这也是安格斯上一次告诉她的不能陪她去三强争霸赛的主要原因。 凡妮莎慢条斯理地用完已经迟了的午餐便去了梅雷迪斯那儿,将下午的行程汇报一遍后才开始例行的变形训练。 在学习和复习中,时间总是过得异常快,等接近了五点钟,凡妮莎才准备出发,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关,虽然她很遗憾安格斯无法陪自己,但还是尤其的期待,毕竟已经时隔几个世纪,德姆斯特朗也该出一个冠军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