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你是韩云?!” “镇远伯慧眼,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老老实实的回去吧。” 韩云的语气古井无波,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哦,好像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我退回去,你就能放过我吗?” 镇远伯阴沉着脸喝道。 “至少,你能多活一会儿,不至于现在就死。” “韩殿主,本伯敬你是个强者,可这里是京城,你也要讲道理! 我儿招惹了你,你也惩戒他了,也抓了他,他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本伯何干! 你只是一个皇家供奉罢了,没有皇命,你有什么权力来抓本伯!” 镇远伯义正言辞的大喝,忽然,街道尽头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他没有权力抓你,那本官能不能抓呢?!” 马蹄声渐进,陆柄和柴元王富贵等人也露出了真容,身后还跟了一百名禁乾卫。 陆柄停下马,看向镇远伯府大门处,那十几辆马车和车上的人以及金银财宝,当即乐了。 “哟,镇远伯真贴心啊,知道本官要来抓人,就提前把家里的家眷全部都叫到了一起,还把家里值钱的物什都给打包了,本官连抄家都省了。” “陆柄!本伯所犯何事!你为何要来抓本伯!” “镇远伯,你若是没犯事,干嘛要收拾细软跑路呢?” 陆柄嗤笑一声问道。 “本伯何时要跑了,本伯只是携家眷外出游玩而已。” “你快闭嘴吧,镇远伯,我陆柄都亲自来了,你还企图狡辩吗?” “哼,陆柄,本伯乃朝廷伯爵,祖上曾为大川立下过赫赫战功,你区区一个禁乾卫指挥使,有什么权力抓我! 你可有刑部的批捕文书?可有大理寺的公文吗?!” “刑部?呵呵。” 陆柄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中尽是桀骜, “刑部哪能管得了你镇远伯啊,我告诉你! 刑部破不了的案我来破,刑部杀不了的人我来杀,刑部管不了的事我来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这就是禁乾卫,这就是我陆柄!你听懂了吗?” “你……” 镇远伯险些吐血三升。 “来人,把镇远伯家眷给本官押回诏狱,财产扣押,府上贴封条! 任何人不得出入,违者杀无赦!” “遵命!” 韩云适时的收齐了八奇珠。 一百禁乾卫立刻分散开来,有的去牵镇远伯家的马车,有的去把镇远伯家的仆役给踹回府内,有的去贴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