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吞噬她一样,看一眼就忍不住心惊胆颤,白棉视线下移,他尖尖的喉结很用力的滚动。 刹那的凝眸,让人热流涌动。 白棉下意识的双腿摩擦。 沈旬之敏感的发现她细微的小动作,低笑声在头顶传来,白棉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可是,他禁锢着她,不让她逃。 呼吸越发的粗重,属于他的气息喷散再白棉的肌肤,白棉被这灼热面红心跳。 忽的,他俯身。 沈旬之看着白棉娇艳欲滴的脸蛋,亲昵的碰了碰的鼻尖,从而转战到她白嫩的耳后,恶劣的咬住她的耳垂。 他的气息太过于灼热,白棉止不住轻颤,偏偏双手被他禁锢,挣扎不来,她用力,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 轻微的刺痛感,并没有让沈旬之清醒,恰恰相反,这徐徐传来的刺痛感偏勾出了沈旬之身体里的恶劣,白棉缺乏安全感的无声反抗,在沈旬之这里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挑衅,该死的征服欲被激起。 “宝贝。”他唤她一声。 太过于温柔缱绻,白棉控制不住自己的感官。 他笑,感受到了湿润。 染了□□的嗓音,沙哑的性感。 “早就过了三个月。”说着,向前推进,提醒她。 “医生说,可以了。”身体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白棉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抬头。 被禁锢的双手得到了自由,白棉却不想推开他,触摸到他后背上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时,白棉的指尖被汗水打湿。 好硬的肌肉。 指尖有被烫到。 好性感啊。 白棉心里腹诽。 与此同时,沈旬之压了下来,舌尖描绘她柔软的嘴唇,勾起她的唇舌缠绵悱恻。 白棉迷失沦陷。 渐渐的,他不再温柔,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往上送,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强势汹汹的深吻,夺走了白棉所有的呼吸。 迷离之际,白棉听见他暗哑的问她:“我用它补偿你,好不好?” 白棉大脑缺氧。 他?她?什么意思。 真实的感受到的那一刻,白棉才明白过来,他说的它,是谁。 凌晨时分,白棉疲惫不堪,却是心情舒畅的睡去。 沈旬之搂紧她,眉宇间尽是食饱餍足的清爽。 第二天中午,白棉飞去江南古镇拍摄一组江南水乡的写真,沈旬之飞回沈城,两架飞机,不同的方向,冲进云层的那一刻,白棉戴上眼罩睡觉,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是收不住的。 与此同时,另一架飞往沈城的飞机,男人一身黑色淡漠疏离,眉宇间透着无与伦比的矜贵儒雅。 随手翻开文件,那骨节分明的手掌都带着养尊处优的优雅。 实在是生的好看。 随手翻开两页,男人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上面,立体深邃的眉眼,散发着强者的气息,天生的王者,沈旬之侧首看向窗外,绵密的云层覆盖。 他想起了娇软的姑娘。 飞机落地,团队的小伙伴去取行李箱,全哥开路,白棉带着墨镜和口罩,机场都是粉丝,白棉摘了口罩接过粉丝送来的小礼物,并把提前给大家准备的礼物让小花安排人送给粉丝。 为了避免给其他乘客带来不便,白棉这次出行特意多安排了保镖,面对粉丝的热情,白棉早就告诉过他们,维持秩序的同时,一定注意自己的语言和行为,不能伤害到粉丝,凡事必须用请。 出了机场,有车等候,白棉先去了酒店,这是沈旬之名下的酒店,白棉来之前,徐武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浩浩荡荡的人群经过大堂,酒店总经理亲自接待。 里里外外的保镖护航,酒店大堂其他的客人好奇的看了过去,却是看不见到底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舟车劳顿,白棉乘着电梯来了顶层的套房,这是沈旬之的专属套房,他偶尔过来出差会在这里休息,此次白棉来这,便直接住了进来。 而且她楼下的整个一层豪华套房,全部留给了她带过来的工作人员。 不禁有酒店的员工偷偷议论,不过很快酒店就出了一条新的规定:可以背后议论老板,但是不能背后议论老板娘,违者开除。 此规定一出,没有人再敢多嘴,凡事沈旬之旗下的所有员工,薪资都高于同行业很多,而待遇优渥,酒店的员工还真是害怕开除这两个字。 不过也看得出来,白棉在沈旬之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