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旬之却是大言不惭的点头:“谁说不是。” 说完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白棉撇着嘴看他,沈旬之握住她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眉心传来温热触感,他闭着眼睛,虔诚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那样子就像是亲吻着他最珍贵的宝贝。 白棉情绪再次变化,刚才还哭的稀里哗啦,现在立马要开始开心雀跃。 还挂着泪珠的眼睛一弯。 头顶传来他清洌,沉稳中带着认真的声音。 “我很开心,有你,有我们的孩子。” “棉棉,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你可以和我闹,但请把孩子生下来。”他轻抚着白棉娇艳的脸颊,语言卑微的恳求她:“我35岁了,棉棉回来好不好,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我会爱你,爱孩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已经快到中年的老男人,好么宝贝。” 真讨厌,明知道她最受不住这样的深情。 他却总是这样拿捏她。 睫毛上晶莹水珠掉落,白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波潋滟,明知道沈旬之永远不会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可怜,他如果想要结婚生子,这偌大的沈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排队,他35岁,那又如何,这正是一个男人最黄金的年龄啊。 就是若干年后他在繁华中老去,75岁,85岁相信排着队愿意嫁给他的女人,还是如过江之鲫。 白棉笑着,笑着,她一眨眼,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她侧过脸,娇嗔的样子依旧很难搞,娇娇的“切”了一声。 谁要相信沈旬之的鬼话啊。 她可不是贪恋美色的人。 更可况她也没说要把孩子打掉啊,这也是她的孩子啊,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如今终于她和沈旬之有了血脉相连的宝贝。 曾经的美梦,如今也一点点成了真。 要说心情,除了一开始的意外,剩下的应该全是开心了吧。 白棉重新靠近沈旬之的怀里,她刚才哭过,还在吸爱意,声音很委屈,沈旬之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拍她的后背。 白棉一点点满意的闭上眼睛,困意上头,她很疲惫的开口:“沈旬之,我困了,抱我上楼睡觉吧。” 软软的声音简直不要太好听 沈旬之在夜色朦胧中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抱紧怀里的人,搂紧她的腰身时,那手掌下的纤细曲线,那么细那么软,未来的十个月却要为他承受孕育之辛苦。 沈旬之淡漠的眼里隐藏着挣扎的痛苦,抱紧人,每一个楼梯,他都走的十分谨慎小心,怀里的女人,是他最珍贵的,纵使他是沈旬之,一出生便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金字塔顶端,可是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就比如白棉,饶是他在商场上,一贯是有手段和胆识,有雷厉风行,做事情就是一个稳准狠,可是面对白棉,他真的毫无办法,如何留住心爱的女人,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他发誓,只这一次,白棉生下孩子以后,他宁愿结扎,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承受这些。 掌心用力地搂紧她,沈旬之低下头看她,白棉懒懒的打了个哈气,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回到房间,白棉已经睡了,闭着眼睛很乖的模样,沈旬之动作小心的把她放下,盖好被子,目光热切的看了她好一会,后微微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第二天,白棉又请了一天假,沈旬之陪着她去医院检查,两个人很低调,身边连跟随的保镖都没有,完全素人的打扮,白棉实在是不想再引起轰动了。 以前每次绯闻都是因为跟沈旬之赌气,那个时候他看不到她的好,她就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漂亮,让狗男人后悔。 可现在好像没有必要。 但是沈旬之的身份摆在那,就算身边不是前呼后拥跟着人,但是待遇也是最高规格的,医院领导早就做好准备了。 就等着沈旬之和白棉大驾光临。 一系列的检查下来,孩子的发育很好,白棉再次看着那些化验单子心情却和昨天的不一样了。 她没忍住偷偷的打量沈旬之,脸上的笑容那么满足。 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那,正在同院长讲话。 偶尔微笑,清俊优雅。 沈旬之今天难得没有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一身偏休闲的衣服,浅色灰的呢子大衣,踩着一双白色板鞋,头发没有搭理,参差搭在额前,看他的第一眼,白棉有种秒回大学时期的他,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可是在沈旬之的书房,有他大学时期的照片。 如今真切的看见了,白棉忍不住动心好久。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