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新穿上了那件衣服。 更是连拒绝都没有,整个人被沈旬之抱在怀里,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抱出了酒店,自从他在网上自曝了和白棉的关心,现在已经是完全不管不顾了。 可是白棉没有他的脸皮厚,整个人鸵鸟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深夜的沈城,依旧繁华,霓虹照耀,夜生活多姿多彩,沈旬之的黑色车子急速行驶,在夜色中开出城外。 白棉再次震惊。 夜色中,她眸色明亮:“你是人么,沈旬之,汽车play ?会被看到的!!” 沈旬之低头亲她:“不会。” 白棉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我可是艺人,你这是想又害我上热搜?” 她躲着他,不让他亲,左右的摇着脑袋,沈旬之紧追不舍,最后失了耐心,虎口卡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在捣乱,咬着她的舌尖,性感的喘息着,已经动情了。 “不会,暗处有保镖。” 白棉…… 你是什么变态? 做这种事?还要保镖看门么? 所有的拒绝被人以亲吻制止,白棉黑发披散,白色古风长裙,长袖翩然,腰际柔软。 沈旬之最后如愿以偿的,亲手撕碎了那件白纱质地的长裙。 白棉被磨的精疲力尽,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好怕丢人,可是沈旬之偏要和她作对,她不出声,他就用力。 白棉哪里忍得住。 她面颊绯红,绮丽媚色:“你烦死了。” 就连骂人的声音都娇软好听。 沈旬之一笑,他停下,带着汗液的下巴抵住白棉饱满却布满细汗的额头。 “乖,哭一声。” 白棉宁死不屈。倔强的很。 沈旬之被欲望驱使,他笑的更浓,眼里黑的吓人。 不算大的车厢,他抱起白棉,按放在自己身上,虎口卡住她的后脖颈。 歪过头不容她拒绝,激烈的吻她,咬住她的下嘴唇缠绵。 温热的气息瞬间将人吞噬,白棉无处可逃,感受到他的越发清晰。 她摇头,硬生生的被逼出了生理泪水,身上的仙子戏服已经不成样子,长发凌乱,沈旬之得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白棉被治的服服帖帖,不再逞能,乖乖的抱住沈旬之的脖子,随着他主动。 嘴里还不忘提醒:“戴东西。” 沈旬之的每一辆车子里都是备了安全措施的。 哭的梨花带雨之际,沈旬之喘息着问她:“今天不戴,好不好?” 白棉早没了拒绝的精力,她点头,也抱了侥幸的心理,之前有一次沈旬之也是内…… 到了日子,她正常来了例假。 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深夜,弦音回了酒店,提着两瓶酒去了白棉的房间,徐武尽职尽责的等候着,看见弦音:“弦音老师,不好意思,沈总今天和棉棉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真的很抱歉。” 弦音愣神了一秒钟,很快反应过来,这段时间白棉和沈家沈旬之的事情闹的很大,眼下看来是真的了。 心里思索着,她却笑着表示理解。 摇摇头,很善解人意:“没事,不过想跟她说说话,改天也可以。” 沈旬之带着白棉直接回了家,白棉这会又有脾气了,阿姨睡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白棉进了卧室直接脱了那件零碎不堪的戏服,随后开始闹脾气。 沈旬之跟在她身后,一进门,那件熟悉的戏服被扔在了他的脸上。 “你不是喜欢么,以后天天抱着它睡觉吧。” 说完连澡也不想洗了,睡衣也不穿,直接进了被窝。 沈旬之抬手,拿下脸上的戏服,再看看床上又闹脾气的人,他无奈的笑了,大手一扬,可怜的白色布条飘飘零零的落在了地上。 像是刚刚白棉无力拒绝的赢弱无助。 夜深了,忙碌的人都歇息了。 白棉第二天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旬之的手机号备注改成了老畜生。 肚子饿的咕咕叫,白棉正犹豫要不要下楼吃饭,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某个老畜牲端着托盘进来,还算是有良心,知道给她送饭。 白棉一副高傲的模样,摆明了在闹脾气。 她其实有点恍惚,多久了,她每每清晨醒来以后,昨夜还炙热缠绵的床榻只剩下她一个人,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相对比,她一个人在那张大床醒来,就显得特别的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