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毛巾扔在地上,捂着心脏,后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 低着水的黑色长发没了毛巾束缚,全部披散下来,随着她后退的脚步,发梢的水珠乱飞。 “沈旬之。”后背的蝴蝶骨撞的疼得要死,白棉疼的皱眉。 她抬头。 “沈旬之,你是不是有病,你就不能用点正常的方式出现么,堂堂沈氏的当家人,总是每次趁着人家洗澡偷偷溜进来,你要不要脸了啊。” 白棉抬手伸到后背,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撞的特别疼,她越想越气,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面前的罪魁祸首。 正揉着后背,身前的浴巾,又摇摇欲坠,白棉赶紧收回手,把浴巾裹紧。 一时间,前后顾及不暇。 她白棉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面前的罪魁祸首一手插兜,一手拎着一个袋子,侧脸看她,淡然的波澜不惊。 见她被吓到,又撞到了,冷峻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别的情绪,却没有一丝被抓包的尴尬,他迈步走了过来,白棉火大的很,直到带着男人温度的掌心按压在她后背疼痛的位置,慢慢轻揉起来,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雪松香。 白棉再次闹起了小脾气,抬手推他。 艳丽的小脸,紧绷得很。 谁要他的假好心。 后背的手掌纹丝未动,她的挣扎起不了一丝作用,而后腰间被男人一把环住,强势的让她抗拒不了。 沈旬之淡漠的目光在她的后背上飘过,怀里的女人真的太瘦了,后背的蝴蝶骨好看又性感,这会已经撞的红了。 虽然气,但是自己的手还是忍不住去给她轻揉。 白棉还在挣扎。 沈旬之极淡的勾唇,慢慢的动了下眼皮看她,嗓音带着偏冷的音调,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却让白棉心里一颤。 “你还敢生气?哪有脸生气?” “你是不是小没良心?恩?” 得,这是算账来了。 白棉最擅长的就是耍横了。 原本有点心虚,不过突然被他这样指着鼻子问,心里的无名火顿时起了。 她脖子一梗,下巴带着气势抬高,沈旬之好整以暇的挑起眉梢。 “你吓到我了,我怎么不能生气?” 她故意的转移话题,闭口不提她做错的事情,反而抓着他的小辫子不放。 沈旬之看见她斗志昂扬的小模样。心里还在气,却已经没有多少了。 他抬手捏住她精秀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嗓音柔和了许多,问:“这么说,我还得跟你道歉?” 男人清俊的脸上,被她硬生生的磨出笑意,白棉最会借坡下驴了,她也不在横着脸,态度轻软了,重重点头,开始大言不惭:“对啊,你和前女友纠缠不清,这是你的错,你刚刚又吓到了我,这还是你的错。” 有理有据的。 沈旬之眯起眼睛打量她,男人那清俊的眉眼仿佛在说,你继续说,我看你还能怎么闹。 白棉被他看的实在心虚,瞟了他一眼,小模样很娇嗔:“我可是当红女明星,你深夜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想要干嘛,劫财还是劫色?小心我报警。” “哦?”沈旬之心里最后这波的气,被她弄没了,反而好心情的开始配合她,他反问:“白小姐这么厉害呢?” 白棉一脸做作,戏精上身了:“是啊。” 说完定定的看他,她刚洗过澡,身上香的让你沉溺,娇嫩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沈旬之忍不住抬手捏着她的脸颊,她还年轻,花一样最好的年纪,就算认识了很多年,她从稚嫩到现在,越发的美的不像话,漂亮这句台词都不够形容她。 每一次沈旬之看她,都会发觉自己还是忍不住对她一次次心动。 爷爷生前曾对他说过,白棉就是他的命中注定,那个时候他把她当成小孩子,爷爷笑而不语,只神秘的说了一句,当局者迷。 是的,旁观者清。 爷爷早就看的明白,他早已非白棉不可了。 只是,他婚后确实忽略了她。 他该死。 沈旬之回神,他笑了。 任凭白棉闹。 白棉看着他迷人的笑容,鬼精的模样,胆子也大了,她继续和他算账的架势,细细的手腕抬起,动作漫不经心拿着他的领带把玩,勾人的眼尾上扬,小脸明艳又妩媚,确是挂满了一脸的坏主意。 沈旬之垂下眼皮,看着她白细的手指一点点向上,白棉神色魅惑,她刚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