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白棉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傻子。 沈旬之爱不爱她,她自己清楚。 礼服的领口被人撕开,情况越来越激烈,白棉惊愕的看着沈旬之,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哪。 “你疯了,这可是路边,难道你想在车里,我可是个演员,要是明天上了头条,我还要不要活了,别人会怎么评价我。”白棉面颊泛红,白色的礼服也已经不成样子了,刚刚在绑上的头绳也没了踪影,头发凌乱。 说话的时候,连音调都是软绵无力的,尾音上扬很勾人。 红肿的嘴角泛着水光。 沈旬之克制的闭上眼睛,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 确实是他心急了,他撑在她腰际两侧,浑身的肌肉紧绷。 身体处于亢奋阶段,他用力的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淡然的眉眼之间是浓烈的欲望。 呼出的热气,那般的撩人。 白棉拽着自己凌乱的礼服,想躲开他炙热的呼吸。 可是看见自己的礼服时,又忍不住抱怨:“你看啊,我的礼服都坏了,我还要换回去的。” 一皱眉,红肿的唇撅起,声音娇滴滴的发着脾气。 沈旬之再一次滚动喉结,额头的汗液低落,睫毛微湿,他喘着粗气,眼底幽红,与他矜贵淡然的模样格格不符。 片刻,他抬手解开马甲,扔在一边,粗暴的扯开衬衫衣扣。 胸膛用力起伏,白棉心悸的看了过去,汗液已经打湿了他性感的胸膛。 那看着又欲又禁的胸膛,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神秘的视觉盛宴,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心痒上头,白棉无意识的舔着嘴角。 沈旬之忍着快要爆了的感觉,抬手整理她凌乱的碎发,拇指滑到耳边,视线停留在她红□□人的嘴角。 回应她刚才娇滴滴的抱怨。 “赔你。” 拇指动了,按在白棉的嘴角,眸光幽暗吓人,沈旬之咬着后牙槽,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冲击着大脑。 白棉眨眼,突然意识到了危险,她不太相信的看他,恰巧沈旬之掀起眼皮,他眸底散发了野兽一样要吞灭她的信息。 白棉…… 车内的空间让她无处可躲,来自沈旬之的热烈让她开始无措。 “你准备干嘛?”白棉不太确定问,问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沈旬之眨眼,隐忍的汗液流进眼里,他手指变化,碾压白棉的耳垂。 一下一下的勾引。 相对比刚才的激烈程度忽然变得温柔。 白棉却只觉得心痒更盛。 没错,沈旬之在勾引她,而她,被他妖孽的一面勾引就快要沉沦了。 下一秒,沈旬之温柔一笑,这笑容实在是帅的不得了,矜贵优雅,又不失邪气带感。 白棉心里的某些不成形的想法,更加确定了。 她还是太嫩了,在沈旬之面前,她所有的想法都无所遁形。 “棉棉。”沈旬之靠近,唇齿贴近白棉的耳边,声音低醇沙哑:“乖。”手指意图明显的摩擦她红肿的嘴唇:“用这来一次,我忍不到酒店了。” 白棉瞬间侧头看他,一脸的难以置信,她瞪着眼睛,脸颊一点点变红,看着他被□□蛊惑,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色情的话。 “轰。”她的脑子里,先爆炸了。 白棉心惊的吞下口水,心脏被击溃,她似乎听不明白沈旬之在说什么,又似乎听得懂了。 这也是认识了这么多年,沈旬之第一次在白棉那张明艳勾人的小脸看见了害怕的神色。 渐渐的,白棉眼底湿润,抬起头用目光恳求他,沈旬之眉眼带笑,他垂眸,面色舒爽,奖励般的捏了捏她鼓着的脸颊。 忽然他眉头紧锁,吸了一口冷气,紧绷的厉害。 白棉停住看他,沈旬之恶劣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低醇的蛊惑她:“别咬,乖一点啊宝贝。” 白棉疯了。 后来,他们跌跌撞撞的进了酒店,房卡来不及插上,借着充满诱惑的夜色,沈旬之骨子里的劣性彻底释放。 白棉没有丝毫还击之力,被按在房间的门上,地毯上。 也是这一晚,白棉刷新自己的认知,重新认识了,她认识了多年的男人,沈旬之。 名贵西装包裹下的贪欲食色,斯文败类沈旬之。 荒唐一夜。 白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