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手腕被沈旬之用领带绑了。 他宽厚的大掌轻易的握着她的细腰,将人提起,抬脚向后勾门,白棉看着走廊的灯光一点点慢动作的消失,厚重的门板发出声音。 她周身一抖。 紧闭的房门彻底阻隔了走廊与房内,两个空间。 白棉被沈旬之扛在肩头。 白棉没有见过这样发疯的沈旬之,他表现的和往日截然不同,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白棉惊恐的想到了那句老话“得不到,就要毁掉。” 她开始挣扎:“放开我,沈旬之。” “放开我啊。” “沈旬之。” 不过已经无济于事,沈旬之看着床上挣扎起身的白棉,她身上的家居服已经湿透了,刚才的挣扎,上衣的扣子掉了几颗。 白细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忍不住想让人把她弄碎。 沈旬之身体向后,放开了她,退后几步,居高临下的欣赏她这一幅撩人心弦的样子。 白棉拼命的想要冷静。 “沈旬之,你是不是疯了。” 难得的,她不再是和他硬碰硬,漂亮的眼睛带着委屈又无助的水光。 好不可怜。 沈旬之忽然勾起嘴角,阴冷冷的笑容在这样夜晚让人心惊胆颤。 白棉心里咕咚一声。 声音都在发颤。 “沈……沈旬之。……” 沈旬之突然轻呵一声,他弯下身子在床尾爬上来,危险伺机而动。 白棉后退想要逃走,细白的脚腕被人忽然握住,她的逃跑徒然无工,白棉回头,沈旬之的指尖不紧不慢的划过她的小腿, 动作危险又放肆。 白棉咬住嘴唇,流下了生理泪水。 他抬手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动作还是那般的矜贵优雅。 笑的危险至极。 “宝贝,别哭。”声音让人心底发凉。 白棉一眨眼,泪珠滑落,她被绑住的手腕,凌乱微湿长发,衣服上少了的扣子。 看上去凄惨极了。 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沈旬之抬手,好看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整理她脸上的碎发。 白棉瞪着眼睛,泪水打湿了沈旬之的指尖。 他动作停住,指尖泛着水光,沈旬之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棉,后把手指慢动作的放进嘴里,舌头卷走她刚刚的眼泪。 动作放浪形骸。 白棉又被他疯魔的样子吓到。 直到他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了过来。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白棉想要挣脱开双手。却被死死按住。 喘息间,她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直到再次失守,白棉哭的嗓子很疼,已经快要意识模糊了,膝盖很疼。 后腰更疼,直到现在依旧被沈旬之的双手死死的禁锢。 窗外的一切变得模糊,唯有不停的幌动,迷糊间,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太真实。 大雨还没有停。急促的拍打在玻璃上。 越来越急,白棉呼吸快要窒息。 身体抵达极限,颤抖不止,人软的向前摔。 被人勾腰抱住,她的取悦了沈旬之,温热的气息靠近。 耳垂被沈旬之含在嘴里,白棉吸着冷气想要躲开。 这个疯子,就连她的耳垂都不放过。 估计肯定破了。 好疼。 沈旬之任凭她的小动作。抱紧她,看着她依旧在闹脾气。 他笑。 坚硬的腹肌都在震动。 身体的感官也在放大。 白棉难耐的回手推他。 被人单手拉住。 成了他的助力工具。 “宝贝,我很喜欢你的热情。” 白棉咬住嘴唇,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沈旬之瞬间挑眉。 然后加重,嘴上洗脑般的说着:“你是我的,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 “棉棉,你是我的。” “我的。” “你敢爱谁,我就弄死他。” 白棉再也坚持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