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他摸了摸鼻子,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 “那个。” “哪个?”白棉懒洋洋的问。 全哥…… 一下子就没有尴尬的感觉了:“你明天要出席发布会,今天晚上让沈总悠着点。” 后面的话就没说,不是说小别胜新婚么。 白棉随手拿着遥控器摆弄,听见他的话,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他。 全哥…… 就这个眼神,他就猜到了,白棉肯定又要让他生气。 结果,还真是。 他已经提前在心里劝自己了。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就听见白棉散漫的声音响起,特别气人的扔出几个字:“怎么办,我说话也不管用啊,不然,你去找他好了。” 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全哥一噎,心想我要是敢去沈旬之面前说,我还犯的上让你气我。 用力的深呼吸,全哥知道这祖宗气他的原因。 不就是偷跑出被他发现了,并且不再让她出去偷吃那点事。 “姑奶奶,你可演员,我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 白棉懒洋洋的点头,但看样子似乎不领情。 全哥开始想念在剧组时,听话又努力的白棉了。 知道白棉故意气他,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了,人站起来,往门口走,边走边说:“明早过来接你。” 白棉靠在沙发上快睡着了。 不出意外,晚上沈旬之回来了,白棉正在做瑜伽,两个人得有一个月没见了,这段时间白棉又闹脾气不肯接他电话,说实话,他也有点脾气。 那天在霍天的酒庄,白棉那种丝毫不在乎的态度,真的让人难过。 他也会心疼。 西服外套被随手扔在沙发里,沈旬之长腿交叠坐下,歪着头扯自己的领带。 眉梢微皱,动作优雅又有点狂野。 眼底带着一抹烦躁。 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 倒是阿姨走了过来问沈旬之,吃没吃晚饭。 沈旬之的视线紧紧的锁着白棉姣好的身材,回了一句“不饿。” 阿姨回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白棉和他。 从他今天晚上进门开始,白棉就把他当成了空气,现在也根本不看他。 沈旬之摸出烟,但又没拿出来。 白棉那边站起身来,拿过毛巾擦汗,然后看也不看沙发上的男人,就上了二楼。 沈旬之脸色阴了下来,眉宇间,是一团怒火。 这几年白棉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无视他,无论他做什么,怎么努力的去挽回,可是小姑娘心真的很硬,铁了心要离开,就是不肯回头。 沈旬之眉头紧锁,坐在客厅,抽了两支烟。 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站起身来,身姿挺拔有型,清俊的面容阴沉的能滴出了水。 他双手插进口袋,仰着头看向二楼,随后抬脚上去。 白棉刚刚洗完澡,这会正顶着面膜,在衣帽间自己做全身护理,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身上,衣帽间的风光偏银色,打在身上刚刚沐浴完的肌肤更加光滑细腻,白棉对着落地镜再给自己的脖子护理。 沈旬之拉开门,就看见了白棉背对着他,现在落地镜前,围着浴巾,身上肌肤娇嫩光滑,白的如初雪般晃眼。 白棉懒倦的抬眼,她天生眼尾上扬,勾人心弦,对着镜子,和身后的男人对视,白棉仅仅看了沈旬之一秒钟,就没有表情的收了目光,然后低头继续。 像是他不存在一样。 沈旬之眉宇间的浓雾弥漫开来,淡去很多。 随后淡漠一笑。 她想闹?那他就陪着她。 人走了过去,长腿窄腰,禁欲又迷人。 白棉眼尾上扬,继续折磨自己的脖子。 直到沈旬之走到她的身后,她都丝毫没有反应。 细嫩的手腕被人用力抓住,白棉勾起唇角。瘦瘦的身体被人用力的反转,一瞬间白棉已经被沈旬之低在了落地镜上。 白棉才舍得正眼看他,嘴角的笑容带着讽刺。 刺刺的,像个带刺的玫瑰,美丽动人却致命。 又漂亮,又有杀伤力。 沈旬之素来冷漠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