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财经新闻,他看着白棉家里的方向,淡然的脸上没有表情。 特征又观察了几天,他也发现小姑娘的不对劲,处于白棉这个阶段的学生,压力最大,无论身体还是心理的,又累,他决定要好好跟她聊聊,小姑娘别是学习学的走火入魔了吧。 所以,今天沈旬之特意推迟了晚上的会议,早早的自己开车出了公司。 到了白棉学校的时候,还没有下课,沈旬之把车子停好,人坐在车里抽烟,修长的手指搭在窗外,男人的手出了奇的好看,带着养尊处优的冷白色,脉络清晰,骨节分明。 没一会,他看见陆陆续续的学生,三五成群的走了出来,沈旬之下意识掐了烟,然后盯着学校大门,寻找白棉的身影。 白棉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往学校门口走,身边是她的同桌蔡婷婷。 叽叽喳喳地在她耳边说个没完。 白棉时不时回上一句,大概的内容是蔡婷婷和隔壁班的男生交往了。 听见她说这些,白棉更加的心不在焉了。 此刻校门口,没看见司机,白棉找了一圈,却意外的看见沈旬之的私人的车子。 白棉呼吸一窒,下意识抓紧了裙摆。 蔡婷婷没发现她的异常,还在四处观望着,嘴里嘀咕:“奇怪了,棉棉今天怎么没看见你家司机啊。” 白棉心跳停止,可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或许是激动,又或者丝毫压抑。 白棉看着沈旬之的车子,她没着急走过去,和蔡婷婷两个人站在那里,蔡婷婷不认识沈旬之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