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不在,故意黑你。”宣适一口咬定幕后黑手。 “我觉得不是,我和他竞争了这么多年,都已经不觉得是在竞争了。这么多年,Keith每次都输给我,但他也输得堂堂正正的。” “你倒是还愿意为他说话。” “算是另类的惺惺相惜吧,我们两个经常会有类似的设计方向。每次都竞争同一个奖项,还经常竞标同一个项目。” “那他就更有作桉嫌疑了,不是吗?” “像Keith这样的人多少还是有些清高的。” “那如果不是他的话,事情是不是就更麻烦了?” “嗯,是我太自信了,一直被捧在云端,都忘了头朝地摔下来是什么感觉了。” “你本来就应该在云端啊,Keith顶多也就是个有才华的建筑师,根本不可能像你一样,把建筑、土木、环艺,还有材料学的学位都拿了个遍。” “又不是说,学位拿得多就可以免于被起诉。” “现在有几家起诉啊?” “五家。” “怎么会这么多?” “谁让你广义哥哥收费比别家贵呢?人家还不是冲着你广义哥哥明星建筑师的光环来的?这次要是解决不好的话,我可就倾家荡产靠你养了。” “养你小事情啊。”宣适觉得这根本不是养不养的事情。 “我就喜欢宣适哥哥这大气,就是可惜了,原本还想着退休养老,找个姑娘好好抱一抱。” “嗯?你不是表白去了吗?不顺利啊?” “挺顺利的。就是我表白完了,人姑娘的飞行员哥哥也跟着一起表白了。” “哥哥?你说宗光吗?” “你知道宗光和梦心之没有血缘关系?” “知道啊,陪阿诺在极光之意开咖啡馆的那段时间,经常会听宗意说起他们一家人的故事。” “原来只有我一个觉得这个消息新鲜啊。想想我还挺可笑的,原本还想走小舅子路线的。”聂广义摇头苦笑:“白白做了那么多适得其反的攻略。” “怎么了?因为多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就直接打退堂鼓了?你前两天不还说,你去表个白就手到擒来,搞不好要比我早办婚礼。” “对什么手啊,我的对手只有我自己。”聂广义反问道:“就我这随时有可能倾家荡产的情况,你觉得我还能让人姑娘觉得我昨天的表白是认真的?” “那你就这么放弃了?” “嗯。还是孤独终老比较适合我。祸害霍思佳那么多年还不够,还要再祸害一个吗?” “你和霍思佳,谁祸害谁还不知道呢?” “祸害总是相互的吧。就像你的程诺。” “我俩这怎么能叫祸害呢?中间虽然有波折,却也都是对我们彼此的考验。让我更坚定的知道,除了阿诺,谁也不行。阿诺也是一样。” 聂广义的心里,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羡慕。 他以前,只羡慕那些花心的人。 可以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甚至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 而他,从始至终只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 和廖思佳在一起的那些年,他不仅没有婚史,还年少多金。 那样的他,拼命努力,都无法阻止两个人的渐行渐远。 现在的他,不仅有婚史、还年纪大。 连事业有成这个唯一的优点,也成了未知数。 聂广义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做底气。 也庆幸自己只承认了喝酒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