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不理解。 “没兴趣。” 这次景姝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出了房间。 一出来就看到云子阔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口,好像准备随时冲进去。 景姝被他这严肃模样逗笑了。 “他说,沈青青听到他们密谋,所以才遭到追杀。但不愿意说是什么人密谋些什么。” “无妨,抓他的地方有些蛛丝马迹,可以肯定和宫里有关。” “那你要小心。对了,你的伤好透了没?” 景姝偶尔会想起来自己作为一根腿毛的职责。 “差不多。” 云子阔还是对自己的伤势三缄其口,身后的木鑫抬了抬头想说什么,在触及到云子阔眼神时,又如太阳落山后的向日葵一般低下了头,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他主子那伤已经不能用‘好得奇慢’来形容了,每次有些愈合,只要有个稍微大的动作,就会裂开……木鑫为此都悄悄去拜了拜佛,也没见什么效果。 云子阔把景姝送回去后,低声对木鑫说。 “别让她担心。” “是。” 木鑫能怎么办?他除了回‘是’,也不能说什么。 “爷,君先生来信了。” 君笙很早之前是客,后来和云子阔混熟了才常住王府。王府里不管是谁,都是叫他一声‘君先生’,本人反对都没用。 云子阔拿过信,飞快扫完。 君笙说找到他师父了,两人正在回来的路上。 是个好消息! 还让他看好秦世仪,别让他跑了。 正好云子阔打算把人关进密室,那地方不管是人还是鬼都逃不出来。 他和君笙想到一块去了。 看完信,云子阔就让木鑫去歇歇,这段时间他也累得够呛,该休个假了。 木鑫刚走,就有客人来了,是云安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