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移开眼睛,开始发抖,所以他才带她去了宛北山庄,那里的家具设计全是冷色系的。 “后来呢?你们对话至少进行了两三回合。”贺霆云收回思绪。 “呃……她问我们会不会在外面飙车。”年轻人挠了挠头,这是他对席夏印象深刻的原因,“我说当然不行啦,飙夜车要被警察锁定的,我们是正经的比赛人,在赛道飙车才行。” 贺霆云沉了一下眼眸,脸色不是很好。 无缘无故的,她到底想做什么? “还有呢?” “没了吧?”年轻人想了想,“哦对,她问了一下,如果想给别人买跑车送礼物的话,要怎么操作……我想着说不定能转化成客户,就想说去叫经理,结果她没等我们,就先走了。” 赵慎舟倏地看向贺霆云。 他在心里盘算,该不会小姑娘想准备惊喜,被贺霆云自己粗暴地捅出真相了吧? 把车队小孩送走,赵慎舟才大胆地开口问道:“贺霆云,你这什么情况啊?你也和老婆闹矛盾了?” 贺霆云眼中冷淡:“以为我是你?” “那你怎么没戴戒指?”赵慎舟自认为发现了盲点,语气得意。 贺霆云随意搭在扶手上。 腕骨上空空荡荡,不戴表,不戴串,不戴戒指。 不用任何昂贵之物修饰,骨节分明的手指,根根都透着冷傲的贵气。 “人家给你准备礼物,你不戴戒指,这不是等着她吵吗?”赵慎舟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婚姻感情的事情,你赵哥我走的弯路多,要不要跟我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没有必要。” 贺霆云霆云起身,抓上外套往外走。 婚礼和钻戒在贺霆云心中具有同样的仪式价值。 但席夏明确说过,她不想办婚礼。 她连婚礼这样做给别人看的仪式感都不需要,又怎么需要戒指来成为他们两人之间仪式感的见证。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段怎样的婚姻。 ——儿戏,又荒唐的开始。 谁又知道会不会有荒唐收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