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做成了你没有——” “既然手段了得,何必遮遮掩掩!是不是怕自己身份暴露,离开暗街寸步难行无处可去?还是有什么天大的仇家?” “也可能是丑得不敢见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诶哟嘿,这么关心我啊?用用你们的猪脑子想一想吧,连柳宜春都拿我没办法,我会寸步难行?倒是我听说你们不少人来这儿的钱都是从夫人手中支的,来赌场也是瞒着家人,现在对我穷追不舍,我怎么看怎么是因为身无分文地回去不好交代啊——啧啧啧。” 慕容惜巧舌如簧,反语连连,直怼得后方骂声渐消,追车停下。 还有开车管家大呼:“主人!主人!您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晕过去了!” 种种类似话语多次响起,不少追车掉头朝着暗街外狂奔而去。 慕容惜板正身子坐在后座,心情大好。 悬浮摩托车速减缓,灿金发女生转过头,慕容惜留意到她眼尾也涂有白金色粉末,图案好似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 “原来你是因为赢太多才被他们狂追。” 慕容惜反问:“那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女生回答:“我还以为你是输太惨付不起躲债。” “像吗?”慕容惜难以置信,她这副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付不起钱的穷赌鬼吧。 “害,赌场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没几个钱的多了去了,我看你来暗街没多久吧?这都不知道。” “你也不像在这很久的样子。”慕容惜说。 不仅不认识路,而且还连她这个最近在赌场混得风生水起的人都不知道。 方才情急没反应过来,现在慕容惜才记起来,自己还顶着个身份呢。 女生脚一落地,悬浮摩托停下,她转头看向慕容惜:“我只不过来得少而已,这里多得是些不三不四的人,不是什么好地方。” “而且——”她将慕容惜从头看到脚,“我听你声音,看你身形,年纪和我差不多,如果你出身什么说得上的豪门,那我一定认识。可你全身上下没一点儿我熟悉的气质,估计是什么亡命之徒吧?” “……”这话说的,她俩也没见过啊。 “总之,这里离暗街不远,那些赌徒也没有再跟上来了,我在暗街还有事,听我句劝,暗街不是你这种亡命之徒该去的地方。” 等慕容惜下车,女生转了转把手调转车头。 她的话音在慕容惜耳边回响:“在那里,最危险的就是你们这些没有靠山的人。”